离了秦淮茹,跟着傻柱,傻柱再找了女人,新来的肯定跟自己有隔阂,管鲍之交就不用想了,就是平常端茶倒水的,恐怕也会不情愿!而且没人哄着、捧着,活着还有个屁的意思!
自己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要跟聋老太太一样做这个四合院的老太爷,现在好不容易实现了,傻柱却要跑了?不行,打死傻柱也不行!
想到这儿,易忠海立马反驳何大清:“老何,你不能这样说淮茹,淮茹是个好人呐!你就说这幸福家园……”
“住嘴吧!”何大清打断易忠海:“这幸福家园是我儿媳娄晓娥出的钱,秦淮茹不过是干了个保姆的活儿!难道事实不是这样?”
易忠海:“你……事实是这样,也不应该随便说!你这样,多伤淮茹的心啊!”
“sunny mud toe!”(伤尼玛的头!)何大清怒吼道!
易忠海被何大清吓住,回头看看刘海中跟阎埠贵,何大清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率先说道:
“我不管今天这个事儿,傻柱要跟谁离婚、要娶谁,我就一句话,凡是能跟我儿子站在一条线上的,这歌照唱、舞照跳,幸福家园继续住!要是不识时务的,哼!”
阎埠贵听了,赶紧说道:
“老何,我支持柱子跟秦淮茹离婚!
“你想啊,这秦淮茹有三不娶:
“拖家带口,上有老、下有小,还有男孩,摄政睿亲王多尔衮都折在这上面,此一不娶也!
“秦淮茹名声素来不好,或调笑于车间之内,或周旋于仓库之中,为馒头拉小手,为肉菜擦车灯,欢欣鼓舞之际,虽大茂也能排队;纵横驰骋之间,唯傻柱不能上车;此等女子,有辱门楣,此二不娶也!
“秦淮茹心怀算计,抢饭盒、骗工资、要房子,步步惊心,一峰更比一峰高;洗内裤、倒茶水、搬是非,招招致命,一山更比一山险!此三不娶也!”
“好!”何大清听到精彩处不禁鼓掌叫好:“老阎,别说,你他娘的还真是个天才!”
阎埠贵赶紧笑着问:“老何,那我过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