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哂笑不已,说道:“阎老师,我跟您这么多年的邻居,哪会骗您呢?
“不过有些话还是要跟您说清楚,您觉得电影放映员的工作怎么样?”
阎埠贵眼睛一亮,说道:“那可是好工作啊!受人尊敬,工资高,而且见的都是大人物,还有外快……”
何雨柱打断他:“对啊,那为什么这么好的工作他许大茂都不干呢?他可在家里憋着一股子气复习,一门心思考高中、上大学呢。
“阎老师,虽说如今天下太平了,可阶层还没固定,这个时候搏一把,留给子孙后代的是几十年的富贵!
“阎解成岁数又不大,你们家人口虽然多,但花费也不多,还是应该支持阎解成努力的往上够一够的。往后真要阶层固定了,工人的孩子总是工人,放映员的儿子接着干放映员,那解成这一脉,可就是要在列车耗一辈子了。
“许大茂就是瞅准这一点,所以想着往上走走,好给后代留个好前程。您是书香门第,难道就甘心了吗?”
阎埠贵以为何雨柱要反悔,急的不得了:
“哎呀,柱子,你别拿我寻开心了,阎解成哪里是那块料啊!我看就让他跟车就不错,人贵有自知之明,子孙自由子孙福,他有多大的能为我还看不清吗?
“柱子,你不是要反悔吧?”
何雨柱心里叹了口气,本来看在阎埠贵帮自己坑了易忠海一把的份上,想给他指条明路。谁知这老小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冷风吹来,何雨柱觉得没意思了,于是说道:
“哪能啊,这样吧,您要不怕阎解成年纪小跟车吃苦,过了年,你给他弄个毕业证,就让他来车站找我。
“咱们先说好,阎解成明年不过14,明面上说也不过16,去了就是学徒,一个月工资十五万,等十八岁后算实习工,一月工资十八万,转正后二十四万,以后按工龄长工资,要是升了车长工资还会更高。上班呢是跟一趟车歇一趟车。”
阎埠贵听了以后赶忙点头,说:“好好好,不嫌苦,那咱们就说定了!”
说着就把酒往何雨柱那里送,被何雨柱拦住,说道:“阎老师,咱们之间没必要,您拎回去自己喝吧,嘿,这天还真冷,您快回吧。”
看着何雨柱进了屋,虽然阎埠贵连屋子都没捞着进,但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他回到家里,喊来阎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