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不搭茬:“行了,老易,钱拿来了吗?”
易忠海嘴角一抽,还是掏出四十万递给阎埠贵,问道:“这事了了?”
阎埠贵笑着收了钱,说道:“了了,不过老易啊,兄弟我还得劝你一句,看人得看准,院子里半大小子有的是,你何苦非要招惹我们家这个呢?我又不像何大清,我这人啊,他不好色!”
易忠海听出阎埠贵的弦外之音,意思是:你要找养老人,爱给谁下套他不管,但是阎解成你就别惦记了。他阎埠贵不是何大清,你老易对何大清干了什么,阎埠贵一清二楚,所以别想着事后报复,否则阎埠贵就给易忠海捅出去。
易忠海还不敢置信,自己的计划那么周密,他阎埠贵能知道什么?
于是便试探着问道:“你这话说的,何大清跟我有什么关系、”
阎埠贵看易忠海不死心,就说道:“老易,我不把你当傻子,你也别以为我好糊弄,何大清这事儿,谁受益谁主谋,你没受益是因为何雨柱长能耐了,要是他还是那个傻柱,现在最大受益人就是你。
“你也别说什么没证据的话,从四九城打张火车票到保城不过两万六,我阎埠贵虽然抠,两万六还是能拿出来的,至于路上的花费,车上的开水不要钱,窝头咸菜我自带,到了保城打听一圈,找到何大清,不就什么也问清楚了?
“以前不去,有不去的道理,毕竟何雨柱跟我非亲非故,你算计死他跟我有什么关系?而今你既然打定主意来招惹我了,那我也不能由着你欺负不是?”
易忠海听得嘴角直抽抽,他一直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以为四合院里都是些傻子,想不到自己的动机早就被阎埠贵看穿,再从动机出发推理自己的行为,竟然猜个八九不离十……
他长叹一声:“老阎,你一定要相信我,这害解成不是我下得套,是我们家那口子被后院那位蛊惑的。我这不是第一时间就给你道歉来了吗?
“这样,我在这里跟你保证我绝不会对解成有别的意图,这成了吧?”
阎埠贵听了点点头说道:“君子一言?”
易忠海郑重回道:“快马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