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窗外夜色已深,万籁俱寂,只有宫灯摇曳,映照出朱祁镇坚毅而深邃的轮廓。
他深知,接下来的路将充满未知与挑战,但他已做好准备,以智慧与勇气,迎接一切可能的风雨。
就在朱祁镇借酒抒情之时。
屋外忽然传来了一阵女子的嬉笑声。
“哇,我还是第一次来这诏狱呢!怎么没有传说中的惨叫和折磨呀!”
一名身穿紫色华服的女子好奇地打量着诏狱的风土人情。
“宸妃娘娘,您别大声喧哗呀,主子爷需要清修,算奴才求求你啦!”
一名小太监急忙上前劝说女子。
而这名三十出头的女子,正是永寿宫的宸妃。
宸妃,年约三十有余,却风韵犹存,一袭紫色华服更衬得她肌肤如雪,眼波流转间尽显风情万种。
她轻启朱唇,笑声清脆悦耳,仿佛能驱散这诏狱中的沉闷与压抑。
“哎呀,小德子,你紧张什么?我这不是好奇嘛,听说这诏狱里关押的都是些重犯,我这不是想亲眼看看,长长见识嘛。”
“再说了,本妃可是奉陛下的旨意前来伺驾,怕什么!”
宸妃边说边用纤纤玉手轻轻拨弄着发间的珠翠,举止间流露出一种不经意的妩媚。
小太监小德子一脸苦相,他深知宸妃的脾性,既好奇又爱热闹,但此刻却是在这严肃的诏狱之中,实在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娘娘,您这可是折煞奴才了。这诏狱乃是朝廷重地,非等闲之辈能入。您若是有个闪失,奴才可担待不起啊。”
宸妃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她轻轻拍了拍小德子的肩膀,道:
“放心吧,小德子,本宫自有分寸。再说了,有你在旁护着,谁能伤我分毫?”
说着,宸妃的目光再次扫向四周,对诏狱的一切充满了好奇。
她注意到,尽管这里环境阴森,但守卫们却都训练有素,眼神警惕,显然对这里的每一个细节都了如指掌。
“看来,这诏狱也并非传言中那般可怕嘛。”宸妃自言自语道,她的声音虽轻,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