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时晏舒适的扬起眉梢,肩膀往后活动。
“明日,让朕画些东西。”
想起前些天自家老婆说过丹青极棒,陆瑾舟点了头。
他也想看看,老婆要怎么画他一个人的秘戏图。
天色渐暗,两人说好了便没再做什么。
元时晏觉得这人犯了错,该受些惩罚,不让他抱着自己睡。
陆瑾舟委屈巴巴缩到角落,捏着一角被子,越看越可怜。
但早已识破他种种戏码的元时晏并没有在意。
心疼这狼崽子就是和腰过不去。
他还年轻,不想每天过那些腰离家出走的日子。
白日,元时晏按时要去上朝,偏头看了眼睡得正香的某暗卫。
越看越不舒坦,元时晏甩着袖子一巴掌扇在他身上。
“你不许睡,等朕回来,准备好东西。”
陆瑾舟瞪着大眼珠子看着元时晏气冲冲的背影,无奈笑了,点头应了。
上朝时,元时晏坐在龙椅,帝王威严尽显。
许是陆瑾舟让饕餮送的那些信起了作用。
本来每天都要吵吵让皇帝选秀女,充盈后宫的大臣不吭声了。
心中有鬼,做什么都如同惊弓之鸟,担惊受怕。
贪官是解决不完的,只要人多的地方,就会有利益。
有时候,贪官,要比清官,更有用。
既然白的不行,那就来黑的。
陆瑾舟一直觉得,只要他够强,就没有人敢在他眼前使绊子。
就像现在,没人敢在朝堂给他老婆添堵一样。
陆瑾舟穿着几层单薄的纱蹲在窟窿里,盯着自己媳妇猛看。
他老婆就是好看,眉眼还带着笑,漂亮极了。
台下,新任丞相小心翼翼抬头看一眼,立刻低下头不敢再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