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坐下,不做保留,将自己所知晓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知他。
“这塔狮楼啊,是五年前出现的,以皮薄馅大的胡饼闻名京城。
中间更是加入了新鲜蔬菜来调节油腻,客人争相食之。
但这塔狮楼有两大规矩,一是胡饼的妙方不外传,二则是见东家要答出一道题,否则不见。
这里生意好了,其他地方也就没生意可做,更何况还是在京城,达官显贵多。
前些年有人想让塔狮楼关门,雇了几个人来闹事,结果您猜,最后竟是大官出来,亲自平了那场闹剧。
还将闹事者送到了府衙,据说人没有出来,还交代了好多事情。
后来还有人不信邪,想再来,但还没出来闹,就被人给捉走了,还是禁卫军抓的。
所以啊,见东家这件事小兄弟还是别想了,早点回家比什么的值。”
那人缓缓地说着,伸出手掌重重拍在了陆瑾舟的肩膀上。
那股力量仿佛带着千言万语,蕴含着深深的担忧和告诫。
陆瑾舟微微一怔,随后若有所思地将目光投向掌柜。
“多谢兄台,不过这风险越大,收获越丰,在下还是想试一试。”
陆瑾舟的声音坚定而沉稳,透露出一种无法动摇的决心。
尽管他深知前方可能充满艰难险阻,但那又如何,不过是死上一世,下个世界还有媳妇在。
那人闻言,脸上流露出一丝无奈之色。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陆瑾舟,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再劝几句,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他轻轻地摆了摆手,示意陆瑾舟可以离开了。
陆瑾舟见状,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迈着稳健的步伐朝着掌柜走去。
就在他行走的过程中,敏锐地感觉到四周有无数道视线如箭一般向自己射来。
陆瑾舟并没有因此而感到丝毫的胆怯或慌乱,压根不带搭理。
“不必紧张,答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