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旦这两位一老一少真动手,最直接的结果便是动摇三位大爷在院落中的威望。

“没话可说了吗?”

秦天扫视着刘光天和刘光福:“刘海中,你身为父亲,有权管教子女,试想一下,如果你的儿子犯了偷窃之事,你会如何教育他们?”

刘海中心头一紧,虽平日里秉持严父之责,对儿女过错从不手软,动辄一顿揍骂,还常言打骂出孝子。但现在若公开说要用棍棒惩戒棒梗,岂不是坐实了他的罪名?

秦淮茹与婆婆若是知情,必定对他恨之入骨。

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何这次秦天的态度竟有如此大的转变。

究竟发生了何事?

“无话可说了吧?”秦天再次将视线投向三大爷阎埠贵:“依你看,此事该如何处置?”

阎埠贵瞥了一眼易中海,缓缓开口:“反正棒梗偷的是自家的钱,我看就算了吧。”

“这么说来,偷窃无需受罚?那好,明日我便趁你上班前,把你的那辆凤凰牌自行车卖掉,让你也尝尝财物丢失的滋味。”

“哎,你怎么能这样?”

“我哪样了?”秦天指着棒梗示例道:“眼前就有现成的例子在此。”

三大爷无奈地一挥手:“罢了,这事儿我不管了。”

二大爷随之附和:“那我也不管了。”

一大爷终于缓过一口气:“我也不插手此事了。”

见三位大爷都袖手旁观,贾张氏愤然拍地,扯开嗓门哭喊:

“我的儿啊,你在天有灵,睁眼看看吧,这世上竟有这般缺德之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都不管了?”

秦天懒得理睬贾张氏,冷冷回应:

“那就报警吧,该抓的抓,该审的审,该赔钱的赔钱。”

“秦天,秦天,算我求你了。”刘光福走上前来,一脸恳求:“对于棒梗,你说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不过大过年的,咱们能不能在院子里解决,别麻烦派出所的民警,行不行?”

“怎么?怕事情闹大了?”秦天反问:“阎解放,去把你老子的戒尺拿来。”

刘光福心中巴不得脚底抹油溜走,却又不敢。一听秦天差遣阎解放,心里才踏实下来。他赶紧拽着阎埠贵的次子阎解放回自己家找戒尺。

不多时,两人携戒尺返回,秦天接过戒尺,走到棒梗面前,厉声道:“伸出手来。”

那小子满目怨恨地看着他。“行,那我们就到外面解决。”

“棒梗!”秦淮茹在后边唤了一声,她不愿这事闹到派出所,更不想传到学校老师和棒梗同学的耳中,因此再心疼也只能忍耐。

被母亲一声呵斥,棒梗虽然万分不情愿,但也只能乖乖伸出双手承受惩戒。

“真是好得很,偷窃他人之物竟无丝毫悔意。”啪!戒尺狠厉地击打在棒梗的手心。

“哼。”

啪!

“哼。”

“……”

棒梗眼中的愤恨愈发炽烈。

秦天对此毫不在意,随意挥了挥手,仿佛驱赶一只微不足道的虫子。“再敢盗窃,我决不轻饶!”

寻常家庭的孩子因偷窃受罚后,往往会长大后心中留有愧疚。然而这秦寡妇家的孩子,呵呵。

小时候犯错挨的是戒尺,等他长大再干坏事,等待他的就不再是这般简单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连续惩戒二十多下后,阿请仍坚定执行,直至最后一下。他盯着面露狠毒神色的贾张氏和秦淮茹说:“等棒梗把钱交出来,记着还我。”“凭什么?”

贾张氏听闻此言,勃然大怒。

“就凭你儿子盗了我的镯子,再说那笔钱来历不明,谁知道是不是你暗中将我的镯子变卖了?你们不承认也罢,我有所怀疑是自然的。”

话音刚落,他连看也不看秦家人一眼,径直转身朝院外走去。647大爷易中海冷冷一哼,拂袖离去。

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各自怀着心思,也随之离开。

本应是他们主持公道的全院大会,结果全被秦天搅乱。

“老阎,以前咱们共同面对的是何雨柱,现在看来,恐怕得调整目标了。”

“他二大爷,你没瞧见吗,这秦天比起何雨柱来更为棘手,我可不敢招惹。”

“你别泄气啊,明着不行,咱们就不能采取点别的手段吗?”

“怎么个暗中行事?”

二大爷刘海中扫视了一下前院尚未散去的人群,贴近阎埠贵耳边低声道:

“秦淮茹吃了这么大的亏,你想啊,她那个妹妹能坐视不管吗?”

阎埠贵略一思索,点了点头:“这倒也是。”继而带着一丝疑惑问:

“但她那个堂妹只是个愣头青,能成什么大事儿?”刘海中向前靠了靠,附耳低语:

“怕什么?别忘了,后院还有个老太呢,虽然表面上是由何雨柱照顾,但易中海也没少插手,你说……今天这事,是不是该找机会借力使力?”

稍晚时分,何雨水满心欢喜地推着新购置的自行车走进前院。

东厢房门口守候已久的四婶子掀开门帘走出来,悄悄向她招手,细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