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还不是怪她自己?贾张氏手脚齐全却不做事,让秦淮茹一个人扛起整个家,若淮茹稍微反抗一下,恐怕这家庭矛盾早就闹得不可开交了。”

“你这话不准确,那是秦淮茹孝顺。”

“真是好笑,用背叛亡夫的污秽钱财来尽孝婆婆?”

院里的人议论纷纷,言语越来越刻薄。

秦天看着这番景象,心中烦躁不已。

“都给我闭嘴!一个个都不消停,现在赶紧查明是不是真有人偷了钱,别在这儿瞎嚷嚷!”

如果不是为了何雨柱和何雨水,秦天早就不在这个充满市侩的四合院待下去了。他之前曾与兄妹二人提起过搬家的事情。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无论是哥哥何雨柱,还是妹妹何雨水,都不愿意离开这个熟悉的地方。或许他们心里清楚,这个大院里没有绝对的好人,但毕竟这是他们从小长大的环境,对这里有着深深的眷恋。而作为他们的亲人,秦天自然不会强迫他们。因此,他决定必须把院子里的人都管束得服服帖帖,只有所有人都敬畏何家三兄妹,他才能安心出国。

秦天训斥过后,院子里陡然安静下来。

一大爷易中海没想到秦天在院中的威望已如此之高,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对秦天更加心存忌惮。

于是,他决心必须查明真相,找出到底是谁偷了贾张氏的钱。只有这样,他才能稳固自己在院子里的一言九鼎的地位。“贾张氏,你能确定是什么时候丢的钱吗?”贾张氏思索片刻后,无奈地摇了摇头。

清晨,我儿媳离家上班后,我又查看了一遍,直到午餐时分,那笔钱却不见了踪影。

她补充道:“我们家今天午饭吃得早,大约是十一点半的时候,我洗漱完毕后,恰好听到街头的报时钟声响起。”

二叔公点头示意,厨子在一旁也随声附和:“秦淮茹,你出门是几点钟?”

此刻,秦淮茹正陷入周围人鄙夷的目光中,心神不宁,并未留意二叔公的话语。

此时有人插言道:“大概在八点半左右,当时我正好赶去上班,看见她出了门。”

听罢此言,二叔公分析道:“如此看来,从早上八点半到十一点半这段时间,在院内的人皆有嫌疑。”

这时,大伯易中海沉声发话:“在这段时间没有离开院子的人,都站起来,别想着撒谎。谁要是敢胡诌,我就指认他偷钱,直接送交派出所处理。”

大伯在院子里的威望不容小觑。

众人闻听此言,面面相觑,一些试图隐瞒实情的人脸色难堪地站了起来。

共有九个人站起,包括两位男性和七位女性,其中就有二叔公的次子刘光福以及三大爷的次子阎解放。剩下的七名女子都是同院的邻里街坊。

一名女邻居起身解释道:“三位长辈,我们七个一直在院子里洗衣做饭,未曾踏出院门半步,这情况属实。”

“你们一直都在一起吗?”大伯易中海略感惊讶,随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院里的妇女间关系融洽,即便偶尔有些口角争执,在他人调解下也能很快化解。唯有贾张氏这个刻薄老太婆,与所有人都处得不睦,始终保持孤立。既然这七个女街坊说一直在院里劳作,估计所言非虚。毕竟在这个时候,没人会轻易为他人做伪证,因为谎言很容易被揭穿。他微微颔首,示意这些女子坐下,接着目光转向刘光福和阎解放。

这两个整日游手好闲的小混蛋,平日里无所事事,惹人生厌。他们偷钱的可能性极高。

“嘿,原来偷我钱的是你们这两个混账东西,看我不打死你们!”贾张氏一见只剩下刘光福和阎解放,顿时怒火中烧,挺身欲上前撕扯二人。

只是她身上徐炳生所致的伤势尚未痊愈,行动受限。“贾张氏,你给我规矩点!”大伯易中海厉声喝止,“现在是咱们院子的大集会,容不得你放肆!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我抽烂你的嘴。”

贾张氏对大伯始终心存敬畏,平时拌几句嘴就算了,但在这种公开场合挑战大伯的权威,后果定然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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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老实就老实,等会我再找你们俩算账。”贾张氏嘟囔着,悻悻然坐回长凳上。

大伯并未与这泼妇计较,他扫视着现场的两人,平静地说:

“说说吧,当时你们在院子里究竟干什么?”

两人听闻此言,互换了一下眼神,嘴巴嗫嚅几下,却没吐出半个字。

“老二,你如实告诉我,那钱是不是你拿的?”

身为教师的阎老西见儿子迟迟不语,立刻就焦急起来。他一直自认为身为教书育人者,虽对家庭管束不算严格,孩子们对他也并不十分敬畏,但至少他们从不做些偷鸡摸狗之事。如今要是自己的儿子成了窃贼,那他一辈子积攒的名誉可就毁于一旦了。二大爷刘海中同样心急如焚,瞪着儿子刘光福,厉声喝问:

“你这混账东西,不好好做人,竟然去偷钱?我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你不可!”

话音未落,他就脱下了鞋,作势要往刘光福头上打去。而大伯阎解放只是冷眼旁观这一幕,并未开口。

一直以来,不论是二大爷还是三大爷,都有取代他的心思。此刻两家出了这样的丑事,他自然是暗自欢喜。

然而,当刘光福和阎解放看见自家老子脸色铁青,赶紧争辩道:“不是我们,真的不是我们,我们没有偷钱。”

刘海中和阎老西一听,心里稍微松了口气,紧跟着追问:“既然不是你们,为何刚才又不说话?快点说,当时你们到底在院里做什么?”

刘光福和阎解放依旧吞吞吐吐,不敢言语。“你们这是要气死我和老阎不成?”刘海中心疼而又愤怒地说道。

此时,坐在正厅中央颇具威严的秦天发话了:“刘光福、阎解放,你们俩的为人我清楚,平时吊儿郎当,不过说到偷钱的事,我相信你们不至于。说吧,你们在院子里到底忙活什么呢?”

被秦天这么一问,刘光福咬牙切齿,闭上眼睛回答:“我和阎解放是去给许大茂还书的。”

“还书?”听到这个解释,在场的人不由得一阵惊讶。

其他人用还书作为借口或许还能接受,但对于刘光福和阎解放这两个家伙来说,会去看书?“胡扯!”果然,刘海中一听这话,抬脚就是一鞋底拍在儿子头顶:“就你这个废物,还会看书?撒谎都不会!”

三大爷见状,也是一脸鄙夷地挺直腰板。阎解放一看,吓得连忙改口:

“不,不,不是那种正经书,是那种……那种书,你们都懂的,书。”

“哎呀……呸,这三个不要脸的东西!”院里的妇女们一听这话,瞬间明白了过来。她们纷纷啐了一口,脸上写满了鄙视与不屑。阎解放和刘光福顿时像蔫了的茄子,毫无生气。

这次,他们的面子算是丢到家了。至于许大茂,则更是无辜躺枪。人家规规矩矩在医院躺着呢,竟也受到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