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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进工作组的事简单交谈几句后各自离去。秦天握着车票,不禁暗自欣喜。

原本他还打算从李副厂长那里搞到车票,但鉴于李副厂长如今已背弃自己,想从他那里获取资源变得异常困难。没想到的是,这次竟是陈松主动送来了车票。

届时买了新自行车,让何雨水骑乘,而雨水所余下的,则留给自己使用。至于何雨柱,其人行事低调,默默奉献。

临近下班时分,厂里的广播一如平日,在约定的时间响起。

“各位工友,大家好,今天我们要分享的是一位年轻同事和领导的事迹,她正是我们采购科主任兼一号车间副主任——秦天同志。”

广播中提及秦天的名字,立刻吸引了众多工人的注意。他们瞬间聚精会神,对年轻的秦天充满敬意。在这个物资匮乏且娱乐活动稀少的时代,广播成为了他们获取信息的重要途径之一。

办公室内,杨厂长正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听到广播内容,不由得微微一愣。“小何这一招高明啊,先声夺人。”他嘴角扬起一抹微笑。

凭借上午在车间树立威信的一幕,加上下午广播中的事迹宣传,待秦天上任车间副主任之位,可以说无人敢不服。秦天听闻广播,也轻轻一笑,内心感慨:“吁海原这份周到细致的安排,改天得请她吃顿饭好好感谢一下。”

下班之后,秦天径直去找何雨水,目的就是为了购买自行车和电视机。自行车是他目前急需的,身居两个主任职位,必要的排场还是需要维持的。国人往往如此,当你处在某个位置上,就得有与之相称的象征物,否则难以服众。

至于电视机,则是留给何雨水的。它的价值数倍于自行车,有这样的嫁妆,想必她的婆家定然无可挑剔,雨水嫁过去也能更有底气。

“哇,二哥,你好厉害啊,竟然能弄到自行车票和电视机票,你太牛了!”

瞧着秦天手中的票券,何雨水满心欢喜地脱口而出。当下这世道,即便是在他们那破旧狭小的四合院里,能拥有一张团体参观展览会的门票,都足以让人眼红不已。

比如那位三大爷,他家里就有一辆半新不旧的自行车。

他们家中无论谁晚上需要用车,都得提前申请,次日才能使用。尽管如此,三大爷仍为此得意洋洋,颇有些优越感。平日里,他对那辆自行车宝贝得连亲生儿子都嫉妒不已。更别提电视机了。

别说他们这个小小的四合院,就算在这条长长的街道上,也鲜有几家能够拥有电视机。

一旦有了电视机,往屋里一摆,无需多言,媒婆就会络绎不绝地登门造访,介绍的还都是些品貌出众的女子。

秦天没有透露电视机是为她准备的,何雨水以为是家里共用的。

“二哥,有了这台电视机,以后大哥娶媳妇可就容易多了~”

电视问题秦天自己已妥善解决,悄无声息地完成了赠送之举。他与何雨水两人有说有笑地走出门口,这一幕落在有心人眼中,再次引起不小的波澜。

三大爷悄然躲进房间,看到妻子默许的表情。

随着秦天在厂里的地位日益攀升,他原本打算利用冉老师来算计何雨柱的计划不得不取消。

若惹恼了秦天,那么他们家日后在这四合院中恐怕将难以立足。

“对知识分子最深重的残酷,莫过于你虽优秀,却无法施展才华。”

闫埠贵目光悠悠地扫过墙上满满一架子的书籍,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苍凉。

“哎呀,秦天,购车啦?你们家可是这院子里条件最好的啊,雨水有一辆,你自己又买了一辆,还是津门产的飞鸽牌呢,真是漂亮极了!说实话,比老阎那辆永久牌的强多了。”

秦天和何雨水刚回到家,便看见二大爷刘海中满脸堆笑地迎面走来,对着新自行车一顿猛夸。

何雨水单纯,还真以为这辆自行车如他所言般出色;而秦天心里明白,刘海中此举必有所求,否则以他平时喜欢摆架子、耍官威的性格,绝不会主动向自己这个晚辈献殷勤。

他知道刘海中所求之事,无非是因为自己升任车间副主任,成了他的顶头上司,他想借此攀附自己,谋个小组长或线长之类的小职务。

车间除了正副主任,确实还有不少小组长、线长等基层管理职位。

然而秦天当然不会答应他,抛开他是否具备相应德行不说,单凭其昔日对哥哥的种种盘剥行为,秦天就无法接受。要知道,在这个四合院里,他也算是只禽兽,虽然比起秦淮茹和其他人稍好一些,但也曾从哥哥身上捞取了不少好处。

当然,既然刘海中不明说,秦天也会揣着明白装糊涂,随便应付两句就要回家。

见秦天没领会自己的意图,刘海中顿时焦急起来,紧跟几步:“秦天,别急嘛,二大爷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秦天呐,二大爷这回得给你提个醒儿,瞧瞧啊,你今儿虽然是坐上了副主任的位置,可也面临着一个致命的大问题,若不赶紧解决,这副主任的位子怕是坐不稳当,你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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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摆出一副为你好的架势,心里琢磨着既要在秦天升官这事上插一脚,还得让秦天记他的恩情。

秦天嘴角扬起一抹讥诮的笑容,暗忖这老狐狸居然使起了心眼儿,罢了,就陪他玩玩这场权力的游戏,看看谁更技高一筹。

当下并未急于回应,而是刻意装出惶恐的样子,配合地问道:“……啊,真有这么严重吗,二大爷,您给详细说说。”

见秦天已落入自己的算计之中,刘海中心中窃喜,捋着胡须摆足了架子,“我来给你掰扯掰扯。一号车间百十来号人,韩江身兼车间主任,其他几个小组长全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只会听他的调遣,哪会把你这个新来的副主任放在眼里;再有那么几位老师傅,比如你大伯那样的八级钳工,资历深厚、技术过硬,厂长他们尚且对他们敬而远之,更别提对你这个初来乍到的副主任了。

剩下的那些(愣头青)小年轻,更是紧跟车间主任和组长的步伐,哪里还会买你的账呢!”

刘海中一边掰着手指,一边给秦天细数现实情况:“你看这样下来,名义上你是副主任,但实际上只怕无人听命于你,那这个副主任当得还有何乐趣,恐怕比普通工人还要憋屈得多吧!”

秦天故作惊慌失措,舌头像是打结一般:“那,那该如何是好,我总不能跟韩副厂长对着干吧,二大爷,咱们同住一个大院,您得帮我一把。”

“那自然,咱肯定得帮你,毕竟咱们同在一个大院长大,你喊了我十几年的二大爷,这份交情可不能忘。”刘海中见到秦天被自己描绘的困境所吓倒,心中得意,越发自信地继续诱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