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觉得呢?”她转头望向母亲。
“咳咳!你爸都同意了,我还能有什么意见不成?”冉母回应道。
“秋叶,你这就打算嫁何雨柱了吗?”听到这话,冉秋叶面泛红霞,细声嗫嚅:“我只是在跟你们商量,听取你们的意见。”
冉母笑语盈盈:“哎呀,咱们家秋叶还会害羞呢。”
“秋叶,人生大事不可耽误,既然你们两情相悦,那就找个好日子去领结婚证吧。”
何雨柱离开冉家后径直返回四合院。对于刚刚拜见冉秋叶父母的过程,他深感满意。
并且坚信刚才的表现定能让冉家二老心悦诚服,到时答应将女儿许配给他,应当是顺理成章的事。
因此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只需静候冉秋叶的消息便好。其实,他心底期盼尽早与对方完成婚事,了却这份终身大事,可不愿如傻柱那般拖沓纠结,最后再生出什么波折。
正当此时,回到自家院子的他发现秦淮如家中聚集了许多人,像是在围观什么热闹场景。
小当和小愧花似乎也正在抽泣,贾张氏的哭喊声更是不绝于耳。
就在这时,三大爷瞧见了何雨柱。“柱子,你回来了?”
何雨柱点头示意,满腹疑惑地看着三大爷,不知发生了何事。
“还能怎样,听说贾张氏的老毛病又犯了,现在疼得死去活来,医生束手无策呢。”三大爷解释道。
周围的人听见此言,都不约而同地朝三大爷投去了关注的目光。
“那……那秦淮茹去哪儿了?怎么没在家照看?”
“哦,你还不知道?她去医院了。早上得知棒梗越狱摔断了腿,当场昏厥过去,送去医院抢救了,至今还不清楚情况如何呢。”
“她目前看来处境堪忧,郾还未能顾及照料压辽随鏖鏖工。”三大爷还未回应,一旁的人立刻接话。
“那她疼得如此剧烈,赶紧找人帮帮忙,送她去医院吧,不然她恐怕会被疼痛折磨至死!”有人提出建议。
然而,在场之人,彼此对视,竟无一人愿意伸出援手。他们心中皆知贾张氏实属咎由自取。
在这个院落里,许多人曾遭受过她的恶语相向。上次她装神弄鬼的闹剧,更是让这里的所有人都对她心生不满。
因此,众人只是冷漠地目睹贾张氏痛苦挣扎,却无人打算施以援手。
“咎由自取。”何雨柱冷哼一声,转身离去,对这番景象毫不理会。其他人也逐渐散去。
···
次日清晨!
何雨柱睡得颇为香甜,洗漱完毕后,正准备出门上班。
当他推开房门时,赫然发现了一个身影——正是麋雁随。她似乎刚从医院回来,并无大碍。
不过,看到她安然出院归家,倒也不足为奇,或许她只是受到了过度的精神刺激,导致短暂昏厥,并非发病晕倒,所以并无大碍。何雨柱并未多想,骑上自行车便前往工作单位。
上午时分,
李副厂长再度造访轧钢厂车间,见到秦淮如后,内心一阵悸动,随即唤她来到库房内。
进了库房,秦淮如面带愁容,木然问道:“李副厂长,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李副厂长听闻此言,平静地回应道:“听说你昨天没来厂里上班,是出了什么状况吗?”
他并非责怪秦淮如,只是自从上次之后,他一直对她念念不忘,昨日也曾寻找过她,但未见其踪影,故今日再次前来。
“咳,人都快不行了,哪还能来上班呢?”秦淮如满脸无奈。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你说得这么严重,难道雁随是在家里生病了吗?”李副厂长佯装关切地询问。
秦淮如闻言,点头应道:“确实如此!我们家棒梗在看守所遭人欺侮,受了伤,后来又不小心摔断了腿,医生说差点就彻底折断了,现在还在急救室接受治疗,医药费又要不少。我家本就贫困不堪,这下更是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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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秦淮如泪流满面,声音哽咽不已。
“怎么会这样?居然会发生在家境本就不宽裕的家庭中,真是祸不单行啊!”李副厂长听后愕然,心中感慨万分。
“你放心,过段时间我会想办法帮你转正。”
“真的吗?”
秦淮茹哀愁的眼眸中闪烁着一丝喜色,倘若能够转正,她的收入便会有所提升,或许生活也能因此而少些困苦。
“那是自然!”
杨副厂长笑盈盈地走过去,轻轻拥抱着秦淮茹。秦淮茹再次开口道:
“杨副厂长,这一切都是何雨柱引起的,全是他一手造成的。”
“哦?怎么又扯到他了?这事也与他有关?”
李副厂长满脸困惑之色。
“绝对有关!如果不是他报警抓走了我们家棒梗,并且坚持要告他,他就不会入狱,也就不会有后来的那些变故。因此,我对他恨之入骨!”
秦淮茹咬牙切齿地道:“李厂长,求你答应我,务必要严惩何雨柱,我要让他身败名裂,得到应有的报应!”
反正她已无退路,无所畏惧,何况李副厂长在厂里还是有一定权力的。
李副厂长听闻此言,拍了拍秦淮茹的肩头,安慰道:
“我不是已经承诺过要好好整治何雨柱了吗?”
“不过,要对付他,总得找个合适的理由,毕竟他现在也是主任了,我不能随随便便就处置他,不能破坏厂里的规矩啊。”
察觉到秦淮茹脸色微黯,他接着说下去:
“但是你放心,我已经安排许大茂去搜寻何雨柱的把柄,相信很快就能找到,届时何雨柱将难逃一劫。为了你,我必须要把他整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