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听罢,淡然回应道:“许大茂,你可别不知好歹。刚才我那是救你,懂不懂?这么冷的天,你要是一直躺在这里,冻死了怎么办。”
许大茂起初听得一头雾水,但很快脑筋转过弯来,明白这是何雨柱故意调侃他。
于是,他打断了何雨柱一本正经的胡诌,气急败坏地道:“傻柱,你别跟我假慈悲,我现在就去派出所告你,你打人的事,我跟你没完……”
面对许大茂的威胁,何雨柱不以为意,反唇相讥:“许大茂,你说我假慈悲?你自己清楚刚才在做什么,一路鬼鬼祟祟地跟着我,谁知道你打什么坏主意!”
许大茂听闻此言,先前嚣张的气势瞬间消散,心里更加忐忑不安,嘴上却依然强硬:“我哪有跟踪你,今天纯属巧合,正好顺路罢了……”
“顺路?顺你个大头鬼!”许大茂刚要起身,何雨柱迅疾一脚将其踢翻在地,接着警告道:
“许大茂,我给你最后一次警告,最好别再招惹我,否则后果自负,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
何雨柱言罢,全然不顾许大茂的反应,径自跨上自行车离去。
他不惧怕许大茂会去派出所举报自己,毕竟像许大茂这类人,在这个大院里翻不出什么大浪。
此刻,四合院的大门口热闹非凡。“三大爷,陈现在写的序言真是力透纸背,感人至深!”
“果真如古人所云,字如其人,文如其人,仅观其字迹,便能猜度其人多半风骨……”
周围聚集了不少人,都在围观三大爷挥毫泼墨。恰在此时,何雨柱骑着自行车疾驰而来,由于车速过快,他不得不紧急刹车,手刹脚刹并用才稳稳停住。
早先在北新桥的时候,他还保持着适中的速度,不至于让自己的屁股受罪。可借给他的这辆自行车,不知何时其中一个刹车竟然失灵了。
何雨柱心中暗叹,这位三大爷也太节省了,坏了也不修一修!
尽管如此,他的车子终究是稳稳停下,却也让一大爷和三大爷吓了一跳,刚才那架势,仿佛何雨柱要直接冲撞过来一般。
“哎哎哎!柱子,你能不能悠着点!”
一大爷手中端着浆糊,险些洒在自己身上,这一幕让人忍俊不禁。在这个年代,贴对联哪有用胶布、胶水或双面胶的,都是自家熬制的面粉浆糊。
三大爷这时注意到了何雨柱车上的物品。
“啧啧,柱子,你这是采购了多少东西?我瞧着好像把朝阳菜市场都搬回来了吧?”
何雨柱迅速从自行车上下来,若不是身高腿长,能够伸腿制动,恐怕还真得上演一场惊心动魄的刹车记。
毕竟,这次他购买的东西实在太多太沉。
“来来来,一大爷,三大爷,你们两个快来帮我抬一下车。”
“好嘞!”
两人合力之下,终于将那辆几乎超载的自行车抬进了院子。“我说柱子,你这是打算办几桌满汉全席呐?”
起初抬起车子时,一大爷费了好大劲儿,不由得惊叹了一声。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东西重,主要是这个院子原本是一位大官修建的,台阶分三层,每层都是整块厚重的青石板。
台阶倒还是小事,关键是大门处还有一个门槛,古时候称为门阈。门槛的高度象征着主人的社会地位,门槛越高,说明这家主人身份越显赫。
就比如紫禁城的门槛极高,若不抬高脚步,极难跨越。
“这不是快过年了吗,当然得吃点好的。”
何雨柱笑着回应,正欲进院,却被一大爷拉住了,他疑惑地看向一大爷。
“一大爷,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一大爷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
“也没别的事,就想问问你,今晚的年夜饭,咱们怎么安排啊?”
“怎么个吃法?”
何雨柱故作不知地问道。“这还用问,当然是用嘴吃,难不成还能用手抓不成?……”
“柱子,我想表达的是咱们要不要一起吃?这样热闹些。”
一大爷在心中默默叹息,最后还是无奈地回应道,不过随后他的语气又变得和缓起来。“你要知道,这么多年的习惯了,很多时候,我们都是一起围坐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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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知今天是大年三十,何雨柱不想把话说得太重,毕竟在这个喜庆的日子里,他不愿造成不必要的紧张气氛。他知道,一大爷也上了年纪。
尽管如此,何雨柱的语气依旧坚决:“一大爷,我明白您是出于好意。”
“但让我和秦淮茹一家共餐,这个实在无法做到,如果您愿意来我家吃饭,那当然欢迎。”
“如果不愿意来我家,那您可以去秦淮茹家,我完全没意见,您的选择我都尊重。”
话音未落,三大爷就举着一副对联焦急地喊道:“柱子,晚上能给我留个位子不?”
为确保何雨柱答应,三大爷紧接着补充说:“放心,我会带上好酒!”
“行!没问题!”何雨柱点头应允,这段时间三大爷帮自己赚了不少钱,就算自己什么都不干,也能有不少收入。因此,请他吃顿饭,根本不算什么。当一大爷听到何雨柱的话后,心中涌起一阵无力感,他目送着何雨柱远去的身影,半晌无语,最后只能轻轻一叹。
他本想借着过年的机会,调和两家的关系,然而……
另一边,三大爷看到一大爷这般模样,不禁一笑。
“我说老易,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