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副厂长,您有所不知,我和傻柱其实是从小一块长大的,所以我知道他结交些什么人。而且,他现在跟杨厂长走得颇近,杨厂长还经常开车接他,因此我十分肯定,这一切都是杨厂长在帮他,甚至我怀疑……”
许大茂说到此处,言语间透露出沉重的压力。
“有话直说,这里没有外人,你究竟怀疑什么?”杨副厂长鼓励他继续。
“我怀疑,那位杨厂长也参与其中。”“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讲。”“这个……暂时还没有。”“那就棘手了……”
杨副厂长陷入了沉默之中,如果有证据就好了,那样就能扳倒杨厂长,自己就有机会坐上厂长的位置。然而,许大茂竟没有拿出证据,这让杨副厂长心中一阵不悦。许大茂听到李副厂长的话后,顿时焦急起来:
“李厂长,这是扳倒杨厂长的绝佳时机,您可不能心软啊,再说,难道他不是你的敌人吗?”李副厂长瞥了许大茂一眼,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说道:
“大茂,其实有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你的放映员职务已经被撤掉了,年后就要下车间劳动。”
“什么?”
许大茂一听,犹如晴天霹雳,整个人愣住了,这怎么可能……
这些年来,他凭借着手握放映员的职权,把生活过得滋润非凡,旁人或许难得一尝肉味,而他却能隔三岔五便享用一顿。这差事无疑是个肥得流油的好差。
“李副厂长,这……这该如何是好?”许大茂此刻才惊慌起来,看向李副厂长的眼神中充满了求助和期盼,姿态卑微到了极点。
“李厂长,您可得帮我做主啊!往后我就是您的人了,您要我做什么。
许大茂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望向二大爷,显然他也明白,对方心里洞若观火,对他的行踪有所猜测。
“许大茂,别装腔作势了,我瞧你今天提溜着两瓶酒出门,是不是去找李副厂长了?”
“二大爷,您真是料事如神啊!”
“我走哪一步您都能猜到,那好,我就坦白跟您说吧,没错,我今天确实是去了李副厂长家,怎么着?”
听闻此言,二大爷正欲开口,却见许大茂态度强硬,也就不再摆出先前那种咄咄逼人的架势,声音不觉间缓和下来,带着几分无奈。
“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我在这儿等你,就是想问问我的事情进展如何,李副厂长那边怎么说?”
看到二大爷这副样子,许大茂心中暗爽,毕竟以前这位二大爷没少在他面前显摆权威。
“二大爷,实话跟您说,您之前给的那点钱,李副厂长根本看不上眼,所以……”
一听这话,二大爷顿时焦急起来。“那,应该怎么做呢?”
许大茂皱眉思索,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片刻后才缓缓道:“再加点!我想,这次李副厂长应该会满意。”
与二大爷交谈完毕,许大茂心满意足地返回自家院落。屋内,秦京茹正躺在床上嗑瓜子,听到开门声立刻坐起,高声问道:
“谁呀?谁进来了?”
“我!”
许大茂刚进门,就听见这一嗓子,心里一阵不悦,没好气地回应道。
“除了我还能有谁?”
秦京茹一愣,旋即笑着解释:“我还以为是我姐又来了呢。”
“她出来了?”
“嗯,刚才她来找我借钱,我没借给她,她很不高兴地走了。”
在领结婚证的时候,许大茂就已经警告过秦京茹,不要和她姐姐来往,因此秦京茹斩钉截铁地说:“幸亏没借。”
许大茂听罢,顿时松了一口气。他知道,秦淮茹一旦开口借钱,名义上是借,但还钱的日子遥遥无期。尽管她们现在还是亲戚,秦京茹也是因为秦淮茹的帮助才来到城市,可一旦扯上金钱问题,亲情瞬间变得脆弱不堪。
“没错,不借是对的。”许大茂坐在桌前,喝了一口秦京茹递过来的茶水,接着说:“你知道吗,现在的傻柱实在狡猾得很,他竟然在厂长面前搬弄是非,害得我现在连放映员的工作都没了。”
“这可怎么办?”秦京茹一听,慌乱起来,没了放映员这份工作,许大茂的生活无疑会大不如前。
面对秦京茹那充满担忧的眼神,许大茂挥挥手,沉吟片刻,决定暂且放下此事,宽慰道:“放心吧,总有办法的!”
“你还在担忧什么?如今李副厂长已然应允,日后将提拔我做主任。”
“真的吗?”秦京茹满脸疑窦地望向许大茂。
“那还用说,凭我的能耐,他岂有不重视之理?不过眼下他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暂时保密,时候到了自然告诉你。”许大茂话音刚落,又紧接着道:“你现在赶紧多买些肉来,今天我们要上你姐家吃顿饭。”
“哎?去她们家吃饭?为什么呀?”
秦京茹听闻此言,不禁面露不悦。毕竟她与许大茂已结为夫妻,对他的好恶即是她的立场。何况,她和秦淮茹做了那么多年亲戚,深知这一家子是群喂不饱的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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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那么多,你不懂的。咱们不联手,怎么对付得了那个傻柱呢!”
“现如今,傻柱风头正劲,必须得整整他。”
此刻,阿雨胜满怀希冀地归来。在与张海洋等人分手后,这些天他频繁前往大领导家中掌勺烹饪。无奈大领导家的宾客络绎不绝,何雨柱直至年三十晚上才得以喘息片刻,真是疲惫至极。
这天,何雨柱正欲前往菜市场采购食材,却在前院险些被一股恶臭熏倒,那气味简直如同毒气般刺鼻难忍。
抬头一看,只见三大爷正拿着个陶罐往他精心栽种的盆景中倾倒不明物。何雨柱强忍住异味,走近几步,确定这股味道正是从三大爷手中的陶罐散发而出。
“哎哟喂!三大爷,您就不嫌这味儿熏人?”何雨柱远远地冲着前方的三大爷喊道。“熏什么?哪有不臭的道理!这是上好的肥料,可不能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