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秦斐然走后,贾张氏独自一人在原地黯然神伤。那些都是他的养老钱,每花一分便少一分……
“妈,既然秦斐然已经给出了方法,咱们就抓紧时间开始吧,就从今天起,关于野狗的事,您不必忧虑,稍后我会派人用笼子去捕捉那些野狗。”秦淮茹扶起瘫坐在地上的贾张氏,如此宽慰道。
在秦淮茹坦露心迹之后,贾张氏内心对她的观感骤然转淡,她暗自思量,这个儿媳还真是个挥霍无度的人,竟然在自己身体不适急需用钱时,还让自己掏腰包。
“你真是个花钱如流水的,在这紧要关头连二十几块钱都拿不出来,我看透了,若不是我还有些养老积蓄,恐怕早已沦落街头,而你却未必会过问一句。今天我更明白了,你就是巴望着他把我的养老本给耗光……”
贾张氏边走边数落着秦淮茹。
面对贾张氏的指责,秦淮茹心中涌起一阵委屈,毕竟这件事实非她所预想,谁能料到年迈的贾张氏竟会如此看重自己的私房钱呢。
“妈,您这话怎么说的?您现在能依靠的不就只有我吗?再说,我也确实手头拮据才让您出钱看病,之前多少次都是我帮你们垫付医药费,就这次让您出了十块钱,您至于这么说我吗?街坊四邻都在看着呢。”
秦淮茹虽然平日里脾气温和,但此刻也难以忍受贾张氏的苛责。
向来逆来顺受、任由贾张氏训斥的秦淮茹,此次竟不再忍气吞声,反而与贾张氏顶嘴,这让贾张氏感到十分意外和震惊。
正当贾张氏准备再次厉声训斥秦淮茹时,秦淮茹也觉得已无法再忍受贾张氏的行为。
“妈,咱俩还是应当和睦相处为好,您想想,哪一桩事情不是我替您解决的?每次都是因您的事,秦斐然从我这里拿走了不少钱。本来以为嫁入你们家日子会过得舒心些,谁知真实情况并非想象中的那么如意。”
秦淮茹积压已久的委屈瞬间爆发,不顾周围邻居的目光,一股脑地道出了心中的苦水。
抱怨过后,秦淮茹径直回到了屋里,不再理会身后步履蹒跚的贾张氏。
尽管满腹牢骚,秦淮茹并未忘记秦斐然曾提及的事情,无论如何,贾张氏终究是自己的婆婆。
因此,在他回归家门之后,独自承受着委屈,默默地抽泣了一会儿,待泪水拭去后,他毅然决然地出门寻觅援手,决心将那群恶狗捉拿归案。
没过多久,秦淮茹成功集结了一帮人马,共同将咬伤贾张氏的那只野狗擒获。实话实说,这一过程确实耗费了不少力气。
棒梗原本并不畏惧犬类,然而自从那次被野狗袭击之后,他对狗产生了深深的恐惧。这天,出于好奇他想探知母亲的行踪,但当目睹母亲竟带回了这只野狗时,睦庾施的内心瞬间充满了极度的惊骇与厌恶,于是立刻躲进了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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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这一幕的秦淮茹,心中不禁为棒梗感到一阵阵的心疼。她深知自棒梗遭遇那次野狗袭击后,如今已对狗产生畏惧心理,然而为了她的婆婆,她又不得不将这些野狗带回家中。
秦淮茹暗自决定,必须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安置这些野狗。在有了这个想法之后,她立即行动起来,把那只野狗安置在厨房后边一处偏僻的小棚子里。
秦淮茹心想,既然已经将野狗转移到如此僻静之地,想必棒梗应当不会再无意间撞见而受惊了。而在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她才突然想起,今天她们一直忘记向秦斐然询问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
于是,秦淮茹在安顿好野狗后,匆忙赶至秦斐然的住处提问:“哎呀,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之前忘了问你个严重的问题——你让我婆婆喝这只野狗的尿,不过我想知道,是早上喝一次,还是像喝茶那样每天饮用呢?”
秦淮茹向秦斐然提出了疑问。秦斐然听到这个问题后,忍俊不禁,没想到麋罹随施竟然会特意跑过来询问这样的事。
秦斐然笑着回答道:“哈哈,关于你的这个问题嘛,其实你们可以根据喜好来选择,既可以早上喝一次,也可以当作茶水一样每日饮用。当然,如果能把它当成茶水一样常饮,说不定效果会更佳,关键就看你们如何抉择了。”
秦淮茹听罢秦斐然的回答,微微点头,表示理解。随后,她转身朝着自家院子的方向走去。此刻,秦斐然并未急于回屋,而是目送秦淮茹离去,内心暗自发笑,预感接下来或许会有更多有趣的事情发生。
原计划让那野狗的尿在早上少量服下即可,秦斐然未料秦淮茹竟会突然提及此事。为了戏谑一番,他告诉秦淮茹此尿可当作茶饮,且效果更佳...
闻听秦斐然与秦淮茹之间的对话后,娄晓娥内心不禁生出一丝恻隐。
待秦斐然步入屋内,娄晓娥遂决定与之交谈。
“这样做是否有些过分了?纵使那人素日为人刻薄,行事不顾他人感受,但毕竟年岁已高。”
娄晓娥心中忧虑地询问。
秦斐然听完娄晓娥的忧虑后,不以为然,他认为这一切皆咎由自取。
“你就是顾虑太多,有时候不能单凭一件事就心生疑虑,要全面观察。试想,他平日里做事是否够缺德?何况我并未骗他,这野狗尿确有治病功效。”
秦斐然反驳娄晓娥。
娄晓娥在秦斐然一番言论后,自觉无力辩驳,虽不满却又觉得秦斐然所言有理。
另一边,秦淮茹从秦斐然处得到答案后,兴冲冲地返回告知其婆婆贾张氏。
“妈,我刚问过秦斐然了,因为不知这尿该如何服用,他就告诉我,若将这尿如茶般饮用,其效用会更显着。”
贾张氏听罢秦淮茹所述,血压瞬间飙升。本就难以接受每日喝一点野狗尿,如今还要像品茶那样细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