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秦斐然已经悄无声息地拿着一盆源自许大茂家的“道具”,潜入厨房,绕过了腰雁的视线。

瞧见锅中热气腾腾,秦斐然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提起锅盖,往里面添加了一点“佐料”。

加完料后,秦斐然还不忘细致地搅拌了几下,然后重新盖上锅盖,一切恢复原貌,看上去毫无破绽可循。

完成这一切,秦斐然这才从容地从窗户离开现场。

而傻柱仍在院外四处寻找那个始作俑者,却始终未能觅得其踪迹。满腹郁闷的傻柱只好悻悻而归,决定先享用自己的猪肉再说。

就在刚回到屋内之际,傻柱忽然想到秦淮茹还在等待他的猪肉。

傻柱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先将这份美食献给亲爱的秦姐,于是他拿起一个空饭盒,揭开锅盖,开始将猪肉装进盒中。

由于加入了腌菜,猪肉呈现出黑亮色泽,因而丝毫看不出异常。而原有的异味也被傻柱所调配的酱料巧妙掩盖。

傻柱察觉这猪肉似乎有些异香,没多琢磨,就径直将猪肉大把大把地添进了饭盒里。

盛满了一整盒后,他便提着饭盒踏上了去往秦淮茹家的路,轻轻敲响了门扉。

秦淮茹闻声立刻笑容可掬地前来开门,一瞅见傻柱手中提着的饭盒,笑意更显浓烈,说道:“柱子你太费心了,竟然还亲自送过来。”

傻柱憨厚一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回应道:“都是些琐碎小事,我这块猪肉可是花足了心思烹制,味道绝对一流!来来来,快尝尝鲜儿!”

秦淮茹接过饭盒,又寒暄了几句,便找了个借口说自己有事要忙,客气地把傻柱送出了门外。

傻柱也不再多言,嘿嘿笑着离开了。待他走后,秦淮茹立即唤来了棒梗,将那饭盒递给他,笑着说:“喏,你不是嚷着想吃肉吗?这就是刚做好的,热乎着呢!”

棒梗一听,兴奋不已,顾不上说话,一把抓过装满猪肉的饭盒,直接跑到桌旁,急不可耐地打开盒子准备享用。

秦淮茹则满脸溺爱地看着棒梗,关切地叮嘱:“慢点慢点,别噎着了,慢慢吃啊!”

但棒梗哪听得进去,大口大口地狼吞虎咽起来。甫一揭开饭盒,他就闻到一股似曾相识的怪味。

虽然味道略显奇异,但这红烧肉看上去色泽诱人,香气扑鼻。棒梗没多思索,一心只想尽快品尝美味。

初尝之下,确实有红烧肉的味道,然而越咀嚼就越觉得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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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口感、这滋味,怎么都不像是正宗红烧肉应有的!

棒梗心中生疑,难道是红烧肉放久了?抑或是猪肉不够新鲜?“八三七”?

为求答案,他又夹起一块,塞进嘴里细细品味。

还是不对劲儿!这是什么味道?为何如此恶心?

于是,棒梗连续吃了几块,皱眉思索,正打算告诉秦淮茹时,突然发现红烧肉上附着一些不明物体。他不由得低下头,仔细查看。

过了片刻,棒梗才辨认出那是什么。

接着,他的脸色由青转白,又由白转紫,最后忍不住哇的一声呕吐起来。

这东西,正是他常在厕所制造的排泄物!!

秦淮茹正在屋外给棒梗补鞋子,听到动静,赶紧放下手中的针线,跑进屋里查看。

只见棒梗正扶着凳子剧烈呕吐,场面骇人。秦淮茹焦急地问:“棒梗,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棒梗并未答话,只是指向旁边的红烧肉,继续狂吐不止。

秦淮茹一时也懵了,竟也用手捏起一块红烧肉尝了尝。

秦淮茹毕竟久经世故,迅速洞察了这物件的本质和棒梗呕吐的缘由。

于是乎,母子俩便围在自家餐桌旁,各自承受着翻江倒海的不适感,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呕出来一般。两人的呕吐声此起彼伏,直至胆汁都被倾吐而出,昨夜残存的食物彻底从胃中清空。

好不容易止住了恶心的冲动,秦淮茹凝视着桌上那盘红烧肉,愤慨至极:“这个傻柱!竟然在红烧肉里掺...我绝不会轻饶他!”

她边说边俯身干呕了几下,面色苍白如纸,踉跄地去倒了一杯水,漱口后才渐渐恢复常态。缓过气来后,秦淮茹首要之事便是找傻柱讨个说法,究竟这红烧肉为何会出现如此匪夷所思的现象!

与此同时,傻柱在送完猪肉后,哼着小调悠然回到家中,没多加查看就直接盛了一盆猪肉上桌,斟上一杯小酒,惬意地享用起红烧肉来。

第一口下去,傻柱便察觉到口感有异,心中嘀咕:这猪肉怎会又腥又臊?明明已经清洗干净了呀!

然而憨厚的傻柱并未深究,只当是许久未食,自己一时难以适应。

再尝一口后,傻柱眉头紧锁,饮一口小酒,越发觉得味道不对劲——这其中必有蹊跷!

傻柱满腹狐疑地又夹起一块猪肉,嘟囔着:难道是肉不新鲜了?这怎么可能呢?这肉一直是自己亲自挑选的,怎么可能不新鲜?而且,即使变味也不应该是这种怪异的味道啊!

直到吃了小半盆,傻柱才恍然大悟这是何物,随后也跟棒梗一样,蹲在桌边开始狂吐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