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棒梗昏迷不醒,贾张氏亦因受惊过度而神志不清,整个病房弥漫着无法言说的沉重与昏厥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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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并非无知妇孺,当听到秦斐然说他们是被鸡所伤时,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儿子和婆婆可能正在谋划什么不轨之事,却因某种原因导致事情失控,最终酿成这幕悲剧。

就在这时,医生步入病房,手中拿着一份报告单询问:“哪位是病人的家属?”

秦淮茹强忍泪水,低声道:“我是,我是孩子的妈妈。”

医生瞥了秦淮茹一眼,沉声道:“令郎伤势较重,从伤口判断应是由家禽类动物所致,恐怕会对他的生育能力造成影响。”

秦淮茹一听,几乎瘫软在地,棒梗丧失生育能力意味着什么,她自然再清楚不过。这岂不是说,棒梗可能就此断子绝孙,他们家险些就要面临绝嗣之灾!

此事非同小可,关乎重大。倘若棒梗真有闪失,贾张氏岂会轻易放过自己?然而回溯源头,这次事件似乎正是贾张氏一手策划的。

若非她带着棒梗胡作非为,怎会导致今日这般局面?

院中众人听闻棒梗差点儿变成“棒公公”,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小小年纪,怎会招惹来这样的横祸?莫非真是他们家风水有问题?竟然落得如此下场?”

许大茂则皱眉疑惑道:“无缘无故的,她们怎么会遭到一只母鸡如此伤害?”

提及此处,秦淮茹心头一紧,竭力稳住情绪答道:“也许是你们家的鸡不小心跑出笼子了吧。”

许大茂反驳道:“不可能,我离开前那笼子栓得很牢,别说鸡了,连人都难出来。肯定是有外面的因素在作祟!”

秦淮茹正欲开口辩解,秦斐然却神色自若地介入道:“其实答案再明显不过了,她们就是觊觎那几只鸡。我可是亲眼目睹张老太动手开的鸡笼,棒梗还正在摸鸡蛋呢,你自己去鸡笼下瞧瞧,是不是有破碎的蛋壳。”

许大茂听闻此言,先是愣住,随后愤慨至极地对厨子麋雁质问道:“你说说看!我还好心把他们送去医院,他们竟然打起了我的鸡的主意?!”

秦淮茹试图再次申辩,但秦斐然不容分说地截断她的话头:“你仔细想想,那鸡为何偏巧在他们接近时闹腾起来?鸡笼上分明还有他们的血迹斑斑,这不就是在偷鸡嘛!”

此刻,秦淮茹哑口无言,支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能长叹一口气,选择了沉默。

而许大茂立刻强硬表态:“不行!必须赔偿!你们得赔钱给我!”

秦淮茹立即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的状况,哪来的钱赔给你们啊?许大茂,你就发发慈悲,这次就算了吧。”

然而许大茂寸步不让:“绝对不行!一定要赔钱!否则,这事没完没了!”

无论秦淮茹如何恳求,许大茂始终铁石心肠。这让秦淮茹内心满是绝望。

此时,院子里的人都开始装作听不见他们的争论,视秦淮茹为空气一般。

秦淮茹看着周围人的冷漠反应,心中明白已然走投无路,只好硬着头皮去找贾张氏要钱来解决问题。

于是,秦淮茹决定先稳住许大茂,答应他会想办法,晚上一定给出答复。

听到这话,许大茂满脸严肃地说:“那就一言为定!我可就在今晚等着这笔赔偿款到账!”

话音刚落,他便转身离开。其余大院的人也都觉得留在这里只怕钱包受损,纷纷选择离去。

秦斐然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贾张氏,未置一词,也离开了现场。

待人群散去后,秦淮茹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坐在贾张氏床边,低声抽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