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捧起她的脸,手忙脚乱的为她擦泪。
“是不是我吵到你了?对不住,下次我去别处练。”
阮绵扑进他怀里,低低呜咽道:
“没有,是看你练剑,我......我想起了我爹爹......”
“.......”
齐民瞻哭笑不得:
“若娘子想岳父大人了,为夫倒是可以帮忙,只要岳父大人在天之灵不介意,我倒无所谓。”
“想得美!”
阮绵重重的往他胸口捶了一拳,又问:
“你身上那些伤,可仔细调理过?”
齐民瞻身子一僵,随即坦然道:
“自然,回京后我便让御医诊治,调养过一番了。”
阮绵轻轻点头:
“我爹爹当初就是因为旧伤复发,才一病不起的。
若有暗伤,一定要趁早好好调养,不能拖,否则等上了年岁,就要遭大罪了。
你受了那么多伤,一定要调养好身子,这样,等咱们老了才能共赏夕阳无限好!”
闻言,齐民瞻艰难的咽下喉中苦涩,故作一脸轻松的意味深长道:
“放心吧,你夫君身子结实着呢!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这厮……
脑袋里到底装的都是什么?
阮绵暗暗翻了个白眼,催他去梳洗,然后用早膳。
两匹骏马一前一后飞奔出城。
“要不要比一比?”齐民瞻勒住缰绳问。
阮绵挑眉:“怎么比?”
“此处为起点,你那庄子为终点,谁先到,谁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