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够了?”
头被他摁在怀里,阮绵的声音听着有些发闷:
“手疼了。抱够了吧?可以放开了吗?”
“不够,一辈子都抱不够,下辈子,下下辈子还想抱。”
齐民瞻在她耳边低声道,嗓音沙哑,满是浓情。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有些酥痒,阮绵轻轻瑟缩了一下:
“你别这样,我......”
“用膳吧。”
不想从她嘴里听到拒绝的话,齐民瞻打断了她。
抬起头,咽下喉中的酸涩,他转身朝膳厅走去。
看着他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中满是落寞,阮绵的心尖抽了抽,但没有理会。
这厮,弄得她像个负心汉似的!
明明当初说好的,她只是入宫暂住,谁让他起那种心思,这不是上赶着找不痛快吗?
活该!
席间,二人默契的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依旧会给彼此夹菜,偶尔会说一两句凑趣的话。
瞧上去,十分融暖。
饭后,齐民瞻邀阮绵出去散步。
此时草木茵茵,花香四溢。
夕阳还未完全落下去,晚风吹来,又凉爽又惬意。
边走着,想起一事,阮绵问:
“听说陆才人病了,因要静养,将很多伺候的人都遣走了,还把宫门也关了,她得了什么病?你知晓吗?”
齐民瞻挥了挥手,后面跟着的常顺等人立刻停了脚步。
待又走了几步,齐民瞻低声道:
“我收到的消息,是她似乎服用了什么药物,导致身子极度虚弱。
许是怕我拿她作要挟,陆家打算让她假装染上不治之症,来个诈死,再偷偷将她接出宫去,看来陆家还是很在意这个女儿的。”
“当真!”
阮绵紧紧捏着帕子,脸上泛白。
瞧她这模样,齐民瞻十分不解:“你怎么了?”
“她......她抢了我的戏。”阮绵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