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长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也颇为烦恼呢!”
阮绵拍了拍裙摆上不存在的灰尘,迈着轻快的步子离开了。
黄老大夫:“......”
袁诚:“......”
阮绵朝自己的院子一路走一路沉思。
她会对此人生疑,不仅仅是因那声“姑娘”的称呼,早在第一次见面,她便心中有所怀疑了。
车夫老张头生性谨慎,几十年如一日为主子驾车从未出过岔子。
那件事后,她特意询问了老张头,老张头说是车毂上裂了道逢,像是与重物相击所致,可那日他们一路并无磕撞,那便是有人故意为之了。
所以今日那人一出现,她便多留意了几分,发现那粗壮汉子虽打了那少年几下,但并未下死手,只是看着骇人罢了。
那少年虽然看似战战兢兢,眼中却并没有多少畏惧之色。
这出大戏的目的,只是让她对那人生出好感,放下戒备,为接下来的拾玉归还和英雄救美做铺垫罢了。
她猜,若不是绿茉反应快,那人或许会跑过去,以护卫她之名将她抱住,到时她与那人也算众目睽睽之下有肌肤之亲了......
好周密的计谋!好缜密的心思!
是谁要害她?
这世上会这般处心积虑算计她的人并不多,细细筛选便只有那人了。
既然机会送上门,她且得好好把握,这次一定不会放过她!
晚膳刚过,袁诚来报,那主仆二人招了。
与她所料不错,果然与那位有关,也的确是想损她名节。
阮绵思忖了片刻,低声吩咐了袁诚几句。
袁诚恭敬应是,便去办了。
这一日,正在各处忙碌的安远侯府仆众,远远便看到二姑娘领着一众丫鬟媳妇,后面还跟着一行护院,俱是面容肃沉,径直朝太夫人院子而去了。
“有些日子没来给您请安了,您近来可好?瞧您似有倦色,是昨晚没歇息好吗?”
见到这个笑意和煦的孙女,太夫人心中莫名有些慌,可面上半分不显,不冷不热道:
“亏你还记得要向长辈请安,今日前来所为何事,便直接说吧!”
“您越来越爽快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