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她与许多朝臣内眷都交好往来,想来以后阿弟入朝会顺利很多。
迎面而来的万管家上前道:“姑娘,旌县胡氏又送来了一批上好的瓷器和一些其他节礼。”
那位胡姑娘的父亲已经过世,过世前,将族中一个不到十岁的男童过继到膝下。
她的大伯果然没再阻拦,其长子功名被削,和当地州判之女的婚事作罢,还在牢中被关了好几个月。
因着阮绵的关系,胡姑娘同寇家搭上了关系,她的大伯也不敢再轻易上门找麻烦。
现在胡姑娘一边打理生意,一边照顾年幼的弟弟。
按其父摸索出的新法子,胡家大批量烧制新的瓷器,新瓷器轻薄光泽,果然大受欢迎。
才一年光景,胡氏瓷韵阁便名声大噪,因为新瓷器烧制数量有限,供不应求,胡家所产瓷器也水涨船高,价值不菲。
每到年节,胡姑娘都会派人,将最新烧制的瓷器给阮绵送些来,款式和品类都是市面上绝无仅有的。
“难为她总念着咱们,将上次郑管事带回来的新奇物件,挑一些给她回礼吧!”
万管家应是,看着阮绵欲言又止。
“怎么了,万叔?”
“没事,我去安排了。”
阮绵疑惑,万叔向来直爽,今日怎么躲躲闪闪的?
万管家转身,无奈的摇摇头,皇帝不让他透露其对姑娘的心思,并威胁他,若他敢泄露半个字,便立刻下旨令姑娘入宫,所以他什么也不能说。
当初皇帝落魄狼狈,姑娘不惧危险,留他在此,并为他事事考虑周全,怕也是在那个时候,他就对姑娘生了心思吧?
早知如此,当初他便应该将人带到他的宅子里去安置了。
好在,他答应不会强迫姑娘,姑娘向来聪慧,宫中是个什么境况,她都清楚,定不会答应皇帝,他不必过于担忧。
“启禀圣上,镇南王已经递了好几道折子请求觐见了,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