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如今怎么办?”镇南王的亲随忧心忡忡。
镇南王烦躁无措,吼道:“老子哪知道?慕先生呢?”
亲随被震得一哆嗦,垂首道:
“回王爷,一早慕先生就出去了,说要会个人,可到现在还没回来。如今外面被围,也没法出去寻人,连消息也送不出去,不知慕先生可还能进得来。”
“他可说了去见什么人?”
“王爷恕罪,小的并未多问。”
“行了,下去吧。若慕先生回来,叫他来见我。”
“是。”
行宫西北角,乃常年看护行宫的宫人所居。
一处偏僻幽静的院落里,云二提着一团鼓鼓的麻袋进到屋中。
将手里的麻袋一丢,跪地行礼:“殿下,人捉来了。”
上首被称为殿下的男子,一袭玄青色劲装,墨发高束,俊美无俦的五官透着冷峻和刚毅,仿若一把锋利的宝剑,即便已收入鞘中,依然难掩锐意的锋芒。
齐民瞻已恢复了原本的面容,抵御羌奴的大军班师回朝,数日前他亦跟随大军回到了京城。
他将手中的荷包塞入袖中,漫不经心道:
“打开。”
云二解开捆着麻袋的绳索,一张枯瘦的脸露了出来,双目紧闭,早已晕厥。
“此人乃镇南王身边第一谋士,姓慕,曾出家为僧,精通儒、道、佛、兵诸家之学,善占卜、测算、天文之术,并为镇南王训练军士,打制军器,便是他劝说和鼓动镇南王私蓄兵马,以图北上。”
“为一己之私,企图挑起国祸,此种人便是博学精通又有何用?丢去后山喂狼!”
“是。”
云二提着麻袋出去了。
十六上前道:“殿下,镇南王已被围困,接下来当如何?”
“派咱们的人潜进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