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她听到外面传来男子的声音:
“你们守在院外,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放任何人进来!”
“是。”
屋门被打开,赵王阔步走进来。
“醒了?如此甚好。”
赵王优雅的掀袍在床榻边坐了下来,手指抚上阮绵的脸颊,触感柔嫩光滑,他不由面露赞叹和满意。
“否则,只本王一人卖力,到底少些趣味。”
阮绵没有躲避,也躲不开,身上使不出半分力气,她压下心中的恐惧和厌恶,强作镇定道:
“王爷,臣女好歹出身侯府,您若真对臣女有意,大可直接令人登门提亲,何必出此下策,岂不污了您的清名?”
她的镇定让赵王有些意外,通常这个时候,女子应该害怕惶恐,泪流满面的求饶,她却依旧平静从容,不愧是自少年就掌家的人!
阮绵并非不害怕,只是知道求饶没有用,面对这种卑劣肮脏之人,眼泪换不来他们的怜悯,唤不醒他们的良知,只会让他们愈加疯狂。
还不若好好周旋,寻找生机。
赵王饶有兴味的道:“本王若提亲,你会答应?”
阮绵垂眸:“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臣女听从长辈的安排。”
“好一个听从长辈的安排,若你府上不同意,本王岂不是枉费心机?
不如今日咱们先将事情办了,有了夫妻之实,本王再向圣上请求赐婚。
你放心,你毕竟是侯府嫡女,位份上定不会委屈了你。本王府上还有个侧妃的位置,不算亏待你吧?
莫怕,本王最是怜香惜玉,一定会好生疼你。”
说着,赵王伸手去解阮绵的衣襟。
阮绵又慌又恼,厉声道:
“王爷!臣女自幼受礼义廉耻之教诲,不敢悖礼忘德半分,对臣女来说,名节大过于天,您若执意乱来,臣女便只有一死了!
您且想想,若臣女丧命于此,会给您招来怎样的麻烦?
或许您并不将安远侯府和长兴侯府放在眼里,但那些御史言官会如何?还有宁王和景王,他们能轻易放过这个将您踩下去的机会吗?您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得?”
赵王一顿,不得不承认眼前女子分析的很有道理,他垂眸,在心中权衡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