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庄里,阮绵厚赏了所有家丁护院仆从,并命针线房继续给十六等人裁制春衫,缝制薄靴。
京城某家酒肆里,曲云舟打量着新衣新靴的十六,悠悠道:
“不愧是掌家之人,行事就是周全!现在就为你们考虑得这么周到,将来成了你们主母,还指不定怎么为你们操持呢!”
十六抿唇而笑,他知道主子的心思,也对阮姑娘有好感,十分期盼主子能得偿所愿。
“你们主子来信了吗?那边事情怎么样?何时回京?”曲云舟问。
十六道:“主子叫小的告知您,曹将军的亲信及手下兵士已尽在主子手中。只是羌奴有异动,主子不放心,暂时不能归京。”
“羌奴有异动?”
“是,去年秋,原羌奴汗王被其弟谷含王暗杀,大将阿敕贴以弑君之罪杀死谷含王,拥立前汗王的幼子托托花为汗,并自封为太师。
这段日子,阿敕帖大肆招兵买马,训练士卒。主子猜测,他为了提高自己在羌奴的声望和威势,或许会兴兵南下侵犯我大郯。
因此主子要留在那里,部署御敌准备。”
曲云舟神色凝重:“没想到局势如此严峻。若羌奴真的南侵,边境百姓又要遭受战火之苦了。”
十六点点头:“此时战事未起,不好大肆宣扬,主子说,叫您将事情悄悄告知几位朝中大人,让他们提前做好应对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