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满面惭愧道:“让老祖宗担忧了,我没事,都好了。”
“你呀!既然身子弱,就该好好在家养着,大雪天的何苦跑来这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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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到那祠堂里跪那么许久?若是落下了病根子该如何是好?”李老太君嗔道。
阮绵抿了抿唇,低垂下了头。
侯夫人王氏见事情不对,开口问:
“绵绵,你为何去跪祠堂?”
阮绵将头垂得更低了,满脸悔愧:“我犯了错,祖母罚我去祠堂向祖宗悔过。”
“胡闹!你犯了什么滔天大过,这冰天雪地的,要你一个闺阁女子大老远跑回来跪祠堂?!”
李老太君勃然动怒。
阮绵道:“祖母说,自我与沈家退亲后,外面传的那些闲言碎语损了两府清誉,两府的姑娘因我连累,议亲多少会受到影响,是以罚我向祖宗请罪。”
接着,她转身朝屋中几个未出阁的女子道:
“诸位姐姐妹妹,从前是我行事不周,招致他人非议,带累了你们,特在此向你们赔罪,请受我一礼。”
言毕,她郑重一礼。
几个素日要好的小姐妹赶忙围过去扶起她。
“绵妹妹快别这么说,都是那起子该烂舌根子满嘴生脓疮的人乱说的,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再清楚不过了。
那些话我们从没当过真,你也千万别往心里去。”
“是啊!我们听了那些谣言也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将那乱嚼舌根的人揪出来,将他们大卸八块!”
“这件事,绵妹妹你才是受害最大的那个,我们都想着得空去寻你,帮你宽宽心呢!你可一定要看开些。”
......
“多谢各位姐姐妹妹体谅,阮绵感激不尽。”
众人又说了会儿话,王氏看了眼漏壶道:
“行了,时候不早了,你们都散了吧!你们绵妹妹还没好利索呢,一会儿让她早些歇着。”
一听这话,那些小姐们连同伺候的丫鬟嬷嬷都行礼离开了屋子,临走前都叮嘱阮绵好好保重身子,别胡思乱想。
“咱们也回吧,叫老祖宗与绵丫头说说话。”侯夫人对几个妯娌和媳妇道。
待众人走后,李老太君拉着阮绵坐到身旁,凝望着她:
“绵丫头,你说实话,你与你那祖母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你们之间并非像表面我们看到的那般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