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子无状,让黄总管见笑了。”
“哼!”
说完,一甩拂尘离去了。
沈父拉着沈维桢出了宫。
看到宫门只停着自家马车,沈维桢问:
“阿娘,绵绵呢?”
“她回去了。”
沈夫人捏着帕子轻拭眼角:
“儿啊!就当你们有缘无份吧,想开些,别......”
话还没说完,只见自家儿子已经翻身上马。
“你去哪儿?”
“阿娘,父亲,我与绵绵相识十载,心里只装得下她,如何能娶旁人?”
说完,狠踢马腹,策鞭飞去。
沈父欲派人去追,被沈夫人拦下了。
“让他们好好道个别吧!”
她又擦了擦泪:
“早知今日,我当初不应该让他二人接触太多, 都生出了这些小儿女的痴心思,两个人有的受了!”
皇宫里,齐云姝用力推开拦住她的宫女,还没走到门口,却又被挡住了。
“放肆!让我出去!”
“公主恕罪,去不得呀!”
宫女们再度涌过来。
正纠缠之际,门外走进来一位身形高大挺阔的男子,他面容隽秀,额间缠绕着厚厚的纱布。
宫人们连忙行礼。
男子抬抬手,令所有人都出去了。
齐云姝抬步便朝外走,被男子伸手拦住了。
“你去哪儿?”
四皇子语气平淡,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我要去跟绵绵说清楚,我要告诉淑妃娘娘,我不想嫁给沈公子。”
“晚了,父皇已为你二人赐了下婚事。”
齐云姝一惊:
“那我去求父皇收回成命!”
“父皇金口玉言,岂能轻易收回,你当这是儿戏?跟着教导嬷嬷学了这么久规矩,竟连这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