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路禾!”她骂完,又骂肖彩甜:“你怎么早不与我说?”
“那路禾不过是糊弄你的!你表姐也嫁给了路清,如今不还是在青州享着福!哪个要回去在农家院子里刷碗洗衣干农活!”
“你也是不争气!那路溪学问比潭章同好了不知道多少!不过杏花林里帮了你一把,你就让人哄了去!”
“说来也奇怪,我听你姨夫说,这路溪不是个长袖善舞喜爱结交的,怎的就那日请同窗去杏花林赏花?”
肖夫人却觉得潭章同比路溪强,不由道:“我瞧着那路溪是个没什么出息的,礼数也不周全,眼光也差,我们彩甜这般相貌、这般讨喜性子,他看都不看,只护着那个侄女儿,像什么话?”
“倒是不如潭章同,温文尔雅,相貌清俊,很是不错,对彩甜也体贴。”
孟夫人不与她争,论出息,潭章同将来定然是不如路溪的。
若不是他年纪小,当年就没路清什么事儿了。
这头的事情刚算有了个结果,路禾就接到县城送过来的两封信。
第一封是家里的,路爷爷托文先生代写的,一封告知信,内容是:路正李兰和离了。
第二封是孙秀荷写的,内容差不多,却是现在进行时,内容是这样的:李兰勾搭了一个秀才,闹着要和离。
看完信的路禾:“……”
震惊一整年。
她满心卧槽的赶回县城,没急着回三稻村,而是先到尝鲜找孙秀荷。
孙秀荷、笑笑、宋小、李五、加上李五他儿子,围着路禾你一句我一句讲起前因后果。
笑笑:“娘送我去念女学,有一个同窗说她马上就有娘亲了,对她特别好,还显摆着带我们去看过,那个人就是李婶婶。”
李五儿子:“爹让我留意安柏安松,他们那儿我没发现啥,除了放假就回村里不去他娘那儿外,也没啥问题。”
“不过他们俩对我们夫子特别不恭敬,有一次我瞧见了,呃、安柏他娘给我们夫子送吃食,还说说笑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