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正话语权一天不如一天,他没有反对的权利,只能由着李兰。
况且他也觉得没关系,赚钱嘛,都是自家人用,有什么关系。
铺子开业,卖的吃食都是从前尝鲜卖的那些,可那些吃食县城的食铺,大多都在卖。
因为是新开张的铺子,初时人还不少,也算赚钱,一月下来也有个三五十两。
后面越来越少,一个月稳定在二三十两,经过几个月,收入越来越少,现在已经开始亏本。
于是李寡妇看着生意依旧红火的尝鲜,不舒服了,又开始惦记上尝鲜的吃食方子了。
路禾觉得可笑,李寡妇也是真的不要脸。
从前偷学煎饼方子,自己赚钱便算了,偏偏为了赚块钱,卖方子。
最后满大街都是,不赚钱了,又蔫了。
后来偷学酱方子学不去,就卖酱方子的消息,被那酱油厂的老板揍了一顿,现在竟然还是没有一点记性。
也对,毕竟不是她路禾揍的不是。
“宋小,去报官。”
宋小早就想报官,可路正是路禾的亲二叔,且对路禾还不错,这李寡妇又是路正的岳母,他们都怕报官后,让路禾和路正的关系有了嫌隙。
今天听路禾这么一说,抬腿就往外跑。
李寡妇一看立刻对着路禾开骂:“你个小贱人!你敢报官?你就是报官我也不怕,这铺子本来就有路正一半!”
路正也看向路禾,欲言又止,表情疲惫:“小禾儿……”
路禾不看他,只盯着李寡妇的眼睛道:“二叔,贵人当初是我救的,铺子在我名下,那便是我的。我想改善家里的囧困,又念着家里人都出力不少,于是家里每一房都是分了银子的。”
“后来三叔成亲,我们大房被分出去了,分成不用再给各房,是爷爷奶奶做主的。”
“李寡妇,你便是二婶的亲娘,怕是也管不到我们路家的事情上来吧?”
“如果你非要说二叔出力多,那么我也想问了,分成的那几个月,二房分了多少银子,你的好女儿应该没瞒着你吧。”
“怎么,咱们县城的帮工这么贵吗,几个月百多两都雇不起了?”
李寡妇:“那怎么一样!路正是你二叔!你们都是一家人,铺子就该有他一份!我不跟你废话,就说方子你给不给吧!不给我就继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