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还有截胡的!
那俩妇人一看更急了,顿时吵的更凶。
最后谁也没便宜着,一人花了二十文买了两罐儿酱。
十罐酱顿时清空。
路禾:“……”
虽说最后是她多赚了,但怎么那么一言难尽呢?
钱生也看到了,嫉妒的要死,摊煎饼的空档还没忍住吐槽:“我忙活一早上还不一定有你这一会儿赚得多!”
路禾给了他一个加油的眼神,背上箩筐打道回府了。
一会儿买完罐子,在牛车上能睡一上午呢!
她最近可太睡眠不足了!
等路禾在这头喜滋滋补觉时,李寡妇又上门了。
路奶奶抬眼瞅了瞅和自己说话的李寡妇,心说这估计是娘家人上夫家看闺女最勤快的亲娘了。
两人照例说了几句,李寡妇跟着李兰进了屋。
李兰连忙把几天的观察说了。
“我瞧着,就是早上抓了活鱼,去鳞去皮,再将鱼头剁成肉泥,加上那些个做菜的调料,再放上酱炖熟,就是那鱼酱。”
“就这么简单?”李寡妇有些不信。
李兰撇撇嘴:“就是放的调料多罢了,什么花椒、八角、还有两样我没看过的,再加上浊酒。”
李寡妇:“你在仔细说说。”
娘俩好一番嘀咕,李寡妇成竹在胸的走了。
李寡妇走后,路奶奶撇了撇嘴,心说也不知道都学去了什么。
关于这一点张桂倒是很淡定。
她对李兰的厨艺经过最初的那一段时间相处,已经有了很清晰的认知。
学不去的。
就算学去了,他们也不会做这酱。
这可是小禾儿今年刚捣鼓出来的新东西。
第二日路禾没去县城,学堂上学还有休息呢,她这个打工狗也得休息。
昨天在牛车上睡了一觉后,她整个人就犯懒了,于是决定休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