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墨离到了嘴边的训斥,全部噎了回去。
是他。
原来,始作俑者一直是他。
他心中沉沉,有着说不出的难受。
裴雨宁住主卧,是他同意的,给她权利和自由,也是他特意做的,如今,他如何能责怪别人。
裴墨离叹了口气,心里闷闷的,继续问,“那镯子呢?”
王妈刷的一下抬起头,心头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什么,什么镯子?”
“温笑手上的镯子,为何碎了。”
此言一出,彻底吓坏了王妈。
她不敢再说一句谎话,颤抖着声音承认,“我,我不是有意的,裴总当时,要敢太太出门,我,我只是怕她带走家里的东西,所以,所以就……”
裴墨离似乎猜到了什么,声音加重,“继续说!”
王妈电击一般,想要在站起来,奈何手上镣铐,刚直起腰,还未站立,便被重新拉扯了回去。
头顶的压迫,让她觉得害怕,但她又不得不说。“我,我和太太拉扯的时候,不小心弄碎了手上的镯子,但我不是有意的,裴总,我真不是有意的,求你不要怪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