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我们还是要给在路上的人争取时间。”

姜芜一字一句的说道。

她看着越来越近的黑气，那黑气近到姜芜已经能看到那里面的东西了。

全是些改造失败的怪物，姜芜看到了身上长有人脸的蛇，也看到了像宇文慧雯那般半人半蜥蜴的怪物，还看到了头可以旋转的蜘蛛。

这些改造失败的怪物让姜芜觉得有些干呕想吐。

“如果我们后退了。”

姜芜话音刚落，在她身边的小黄蓦然变大，接了她的后半句话。

“那长安城将会彻底湮灭，变为一摊废墟，浮屠山的灵力已经不足以再孕育出第二个长安城了。”

“所以我们还站在这里。”

“所以我们还站在这里。”

“就不会让这些魑魅魍魉。”

“就不会让这些魑魅魍魉。”

“踏进长安城一步。”

头上的阵法还在源源不断的运转着，姜芜将铃铛放在自己的袖口之中。

她提起手中闪着寒光的剑，符箓从她怀中飞出，一张接一张的连成一股黄色的绳子，无限制的向两边散开。小黄伏低身子，露出尖锐的牙齿。

“踏进长安城一步。”

一人一兽的声音在这一刻，仿佛融为一体。

姜芜只听得到黑气中怪物的怒吼，除此之外，就只有呼呼作响的大风。

那些怪物越来越近，姜芜看到甚至有些怪物是用头走路的，她握紧了手中的剑。

“让它们来，我今天就是死，也只会死在这里，绝不会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