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芜耸耸肩，和她有什么关系，殊不知，躲在暗处的小鱼早就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萧茕走时是想把小鱼留给姜芜的，但姜芜认为战场上风云莫测，多一个人就是多一分安全，坚持让他把小鱼带走。

她没想到的是，萧茕刚走不过几里路，就让小鱼往回赶，自己这一走怕是要走许久，就算是与姜芜不再那般亲密，他也要护姜芜周全，这是他前两世欠姜芜的。

小鱼怕她担心，并未在她面前现身，便一直住在离她不远不近的水池中，姜芜在如意铺时，他在一墙之隔的宅子里，姜芜在冯安元宅子里捉鬼时，小鱼就住在冯安元家院子里的水池中。

他跟着那领头人，听他与他们谈论姜芜，在他口中，姜芜就是个文文弱弱的小姑娘，小鱼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怕是没有见过姜芜一刀斩下厉鬼的头的时候。

那群人走后，许茵茵瘫坐在凳子上，瞧着家中的一片狼藉，蔡秀才身上的衣服早已沾满了土，他坐在离许茵茵最远的那把椅子上，低头搓着手，不知道说什么。

“你是怎么知道，我爹要把琴坊盘出去的？”

“我...真的是听外面的人说的。”

“事到如今，你还在想怎么骗我吗？”

许茵茵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我们在一起生活这么久了，不会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