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我也突然想起有些事情,便不陪你了。”
付喜起身快步朝门外走去,丫鬟在后面手忙脚乱的收拾碗筷,姜芜知道,她是去找个地方哭了。
因为付文君在自己与她的印象中,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付喜印象中的付文君,是整个付家最聪明的孩子,从小锦衣玉食的养着,可他偏偏痴迷捉妖的术法,家里拗不过他便随他去了。
而姜芜印象中的付文君,与她脑海里的付文君唯一相同的一点便是这痴迷捉妖的术法。
至于其他的,姜芜想起不修边幅有时甚至带着自己去吃剩饭的他,实在是难以想象这就是付喜口中付家的嫡子。
不过倒也正常,据萧茕说,朝堂内的许多人都按着自己的路子派了人,有些派的是府中的家丁暗卫,有些派的是江湖上的杀手,对付文君进行围追堵截。
付文君这般做派,即便是在那些人眼皮子下面,那些人都不一定发现得了他。
晚上,萧茕与姜一刚从宫里回来,这安乐村学堂贪污一事牵连甚广,甚至连户部尚书都牵涉其中,除此之外,这条线上的每一个官员,都多多少少拿了些。
永康帝震怒,一怒之下下令抄了户部尚书的家,这条线上的其余人则是全都斩了,抄家那天姜芜没有去看,听别人说那雪花银是一箱一箱的往出抬,户部尚书的嫡女哭着跪在地上求情。
“你爹贪朝堂的银两,还做假账,这两条随便哪一条都够他死几千次了。”
那侍卫蹲下身,一根根掰开她抓着自己裤腿的食指,引得周围人一阵唏嘘。
户部尚书的陨落在朝堂引起轩然大波,不知多少人虎视眈眈的盯着这个位置,各个派系的互相争斗,就连朝也比往常上的多了些,害得萧茕每日往宫里跑,回来时基本都已经深更半夜了。
可今日,回来时院里除了他与姜一,还有坐在那颗长得极好的桂花树上的姜芜。
姜芜身着一件水蓝色的衣裙,水蓝色最是显嫩,把姜芜整个人衬的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一般。
她端坐在粗壮的树枝上,悬荡在空中的双腿一下下的摇着,瞧见萧茕回来了,她低下头问道。
“萧茕,你近日怎的都不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