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芜听着外面闹哄哄的嬉笑谩骂,偏过头去。
天已经黑了,那妇人走前将姜芜旁边窗户挂着的帘子拉了起来,外面闹哄哄的景象与姜芜住的屋子就像两个极端,她这屋子安静的有些格格不入。
姜芜心底有些不安,站起身来,拉开帘子的一角,透过缝隙瞧着外面。
萧茕已经出去许久了,平日里他都不会离开自己这么久,今日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她一颗心上蹦下跳宛如一只小鹿一般忐忑,随后,她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姜芜转身,瞧见竟是白日里那隔壁床妇人的丈夫,他一动不动的站在妇人床边,眼神黏在姜芜身上久久不肯离去,让她心里有些发怵。
\"她带孩子出去透风了。\"
姜芜往角落里缩了缩,轻声说道。
她故意提起他的妻子与孩子,想打消他脑子里一些旖旎的想法,却不想那人伸手解了自己的腰带,外衫滑落在地。
\"我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在想着你了。\"
他搓了搓手,脸上带着姜芜看不懂的神情。
\"小美人,我回去之后,茶不思饭不想,脑子里只有你。\"
他对姜芜的称呼让姜芜觉得恶心又反胃,可她病刚好没多久,浑身都还发着虚,现在的姜芜说是手无缚鸡之力一点也不为过。
他步步紧绷,她步步后退。
当姜芜退到墙根处时,心里\"咯噔\"一声。
\"小美人,我看你还往哪里跑?\"
\"你这般做,就不怕你的妻子知道吗?\"姜芜指着他问道,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
\"那你以为,我凭什么进来的?\"
姜芜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外面的吵闹还在继续。
帮凶,隔壁床的妇人,外面砸了大夫头的疯婆子,她们都是帮凶,就连躺在床上的婴儿也是。
姜芜拿起放在木柜上的药碗向那人砸去,药碗溅起的瓷片划破了那男人的脸,有血迹渗了出来。
他抹了一把脸上渗出的血,猩红的液体唤醒了他体内更深层次的暴虐因子。
\"够带劲,我喜欢。\"
姜芜的抵抗激怒了他,他单手轻轻松松便抓住姜芜的双手,他的手像是一个铁钳,牢牢的禁锢住姜芜的双手,姜芜只觉得手腕快要断了般。
他伸手一巴掌扇在姜芜的脸上,姜芜只觉眼花缭乱,耳朵也嗡嗡作响,她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那男人伸手过来就要抓她的衣襟,姜芜狠狠的咬在那男人的手上,直到尝到了血腥味,她才堪堪松口,推了那男人一把向门外跑去。
门被锁了个严实,她大力的拍着门。
\"救命,救救我。\"
姜芜哭着喊道,可惜隔了门板的声音被淹没在外面那场闹哄哄的闹剧中。
萧茕赶回到医馆时,闹哄哄的医馆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众人瞧着浑身散发着清冷气息的萧茕,不敢多说一句话。
他抱着给姜芜买的梨,冷眼瞧着这群与他无关的凡人。
\"阿芜,我给你买了梨。\"
萧茕伸手去推门,却发现门从里面被锁上了,他拍了拍门。
\"阿芜,开开门。\"
萧茕慌了神,头皮发麻,调动全身仅存的灵力,他听到屋里有衣帛撕裂的声音,有男子的笑声,有女子的哭泣声。
他一脚踹向木门,木门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那男人正伏在姜芜的身上,解姜芜的扣子。
姜芜的领口被扯开一大块,裸露在外皮肤上施暴的痕迹在黑夜里更是刺痛了萧茕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