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梓语皱着眉,一脸不情不愿。
“雀舌?算不上什么好茶叶啊。至少也来杯西湖龙井,太湖碧螺春。”
钱峻洋将茶叶倒入玻璃杯中,脸色郑重,“看到这杯茶,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唐梓语摇头,“还能说什么,就你这小气巴拉的做派,难怪到现在还单着。”
钱峻洋轻轻吹了吹茶水,慢条斯理的呷了一口,“你看不上这茶,尝着滋味不错啊。”
“喂,这茶不是给我的吗,怎么自己就喝上了。”唐梓语气鼓鼓地拿过茶壶,去厨房找了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
钱峻洋目光闪烁,轻笑一声,暗忖:看来也不是这丫头,老朋友你究竟在哪儿?
“刚才从惠恩师太那儿打听了好多事情,信息量过于丰富,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唐梓语大大咧咧坐到椅子上,兴奋的情绪有些按耐不住。
钱峻洋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得唐梓语心里有些没底。
“你干嘛这么看这我?难道说错什么了?”
“就是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哪里不对劲?”唐梓语追问道。
钱峻洋耐心给她分析。
“咱们按照最基本的事实来分析。惠恩师太她多大了,一百零几岁。即使身体再怎么健朗,精神头肯定也没你那么足啊。就这一两天时间,你从跟她接触开始,再慢慢切入正题,想办法把话套出来,期间又要费多少功夫。”
“这个当然喽,我费了老多劲呢?”唐梓语趁机表功。
“那你累不累啊?”
“怎么能不累,陪着老太太散步、聊天。讲了好多话,脑细胞不知道死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