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在鄢家,谢婉君挂断电话,气的嘴唇发白,把梳妆台上所有的东西扫翻在地上,新来保姆听到声音,忙跑进来,谢婉君气的大骂:“滚,滚出去。”吓的保姆连跑带爬的出去。
“鄢一汝一均、鄢一识,好样的,哈哈,好样的,谢婉君崩溃,眼睛里迸发出恨意,这两天因为鄢识一直没出现,文博又哭又闹,刚安抚好他,她就接到消息,说金都商场改成了金都商厦,现在已经准备封闭重建。竟然没有一个人通知她,薛瑞这个王八蛋,打电话给他,他竟然说无可奉告。苦心经营这么多年,鄢识只用两天就给她斩的干干净净,她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
晚上,鄢汝均回房间刚准备换衣服,谢婉君直接推门而进,鄢汝均眉头皱了一下,没有说什么,“你知不知金都商场和君悦饭店已经改头换姓准备重建了”,谢婉君质问道。
鄢汝均是真的不知道,听到后,想了一会,“重建也好,那栋楼多少年了,在说周围都翻新重建的,它不改变也不行”。
“所以这是你的意思,不是鄢识的”,谢婉君急切的问道。
“是鄢识的,他已经满了18岁,他的东西我都还给他了”。
“父亲所有的遗产都给他了”!
鄢汝均看着激动的谢婉君说道:“那本来就是老爷子留给他的,我帮他暂管这么多年已经仁至义尽了。”
谢婉君痛苦的闭上眼睛,睁开眼睛问道:“那我们文博怎么办?”
鄢汝均自豪的说道:“文博是有梦想理想的人,不会想要这些俗物。”
谢婉君咽下这个苦果,这些年为了让鄢汝均忘记鄢识,她一直给鄢汝均一个错觉,让他觉得文博是跟他一样的人,有同样高贵的灵魂,理想至上,不拘俗物。
“那文博的肾源怎么办?”
鄢识均想了一会:“我已经问国外医院的朋友让他给打听,他还没给我消息,你收拾一下,过两天有消息了和他一起去。”
谢婉君什么都没说,点点头走出去。把门关上,站在门外,慢慢握紧拳头,努力压住自己的怒火。
鄢汝均看到紧闭的房门,拿出手机给鄢识打去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