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或许吧。”萨卡斯基别过头去，没有再看库赞，萨卡斯基拉低帽檐，将自己所有的表情隐藏在阴影之中，但是库赞还是敏锐的从萨卡斯基脸颊的肌肉颤动中读懂了一些东西，一些他不想读懂的东西。

“我去岛上看看。”库赞后退了两步，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他希望自己是看错了，希望那只是自己的一个猜想，但是他无法欺骗自己，只能转身向着奥哈拉岛的方向冲去。

“中将大人。”旁边的水兵跑了过来，“是否加快炮击，刚刚的攻击频率减慢了。”

“保持匀速，不需要加快，同时注意刚刚的救援船，如果发现幸存者。。。”萨卡斯基嘴唇抿了抿，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终于吐出了一个字。

“杀！”

“是！中将大人。”水兵敬了个礼，然后转身跑开了，只留下萨卡斯基一个人站在甲板上，看着远处的水面出神，那个方向刚刚有一艘大船，那上面有很多人。

“我们真的应该这么做吗？”萨卡斯基好像在自言自语，又好像在和别人说道。

“这是命令，萨卡斯基，我很抱歉。”一个声音从萨卡斯的怀中传来，那是一个电话虫，而这个声音的主人，正是大将战国。

“为什么是我？战国大将，为什么是我？”萨卡斯基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想象的疲惫，他甚至感觉自己苍老了几岁。

“他们选择了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抱歉萨卡斯基，如果有的选，我宁愿和你换。”战国的声音也十分低沉。

“别告诉其他人，别告诉他们，就当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吧。”萨卡斯基揉了揉脸，将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搓掉，恢复成了那种面无表情的冷淡。

“想好了吗？萨卡斯基，这会让你背负很久的骂名。”战国听到萨卡斯基的话一愣，转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