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克叫小短腿们到附近等他，然后站在原地，望着走来的托尼。

托尼在卢克面前站住。

托尼两手插着裤兜，肩膀微微耷拉着，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说道：“我一直都觉得你是我的疯狂粉丝，没想到真的是这样。不过，你的热情表达方式似乎有些问题。”

托尼伸手指着脑子比划了下。

“那我还是原话奉还，娜塔莎说的对，你是个自大狂。”卢克撇了撇嘴，说道。

上次卢克在摩纳哥说这话，托尼还不知道黑寡妇是谁。现在总算知道了：一群骗子。

“尼克·弗瑞怎么看待这事？他早就知道你了？”托尼问卢克。

他似乎一点火气也没有，和卢克就像是两个认识很久的人之间闲聊。刚才卢克恶作剧让他出丑的事，似乎已经被他忘记了。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是我的？”卢克不答，反而饶有兴趣的问道。

托尼视线随意的张望着，他随口说道：“送外卖的小孩子的照片，出现在神盾局的档案里。你们居然不加掩饰？”

其实，自从当初看见那张卢克的照片，他就已经意识到了真相。

只是，他骨子里的傲气，让他当时不愿意承认罢了。

可不承认也得承认，原来他自己一直是被一个小孩子耍得团团转。自欺欺人是没有用的。从心底，他已经把使徒视作一个对等对手看待了。

唯独没能想到，真相是这么的让他扎心。

“卤蛋知道的比你早。”卢克耸了耸肩说道。

“卤蛋？”托尼眉毛一挑，表情古怪。

这时，街边两名身穿制服的巡逻警察，缓缓的朝这个方向走了过来。托尼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没在意。卢克注意到两名警察，皱了皱眉。

“我希望你把那些材料还给我。”卢克转向托尼，看着他说。

“你开价多少？我不认为你开得起价钱。”托尼不无得意的咧嘴一笑道。只要谈到了钱，就是他的主场。据他所知，熊孩子没钱。

卢克表情难看了起来。托尼如果硬是不给他，他还真的没辙。难道，只能动手抢了？

“你有什么条件可以提出来？我们可以做一笔交易。我手上应该有你感兴趣的技术。”卢克臭着小脸说道。

说完，他眉头再次一皱，看向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