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伯伯,为何咱们伍里缺人?还有这甲乙丙丁可有什么说法?”
顺手收了朝朝手里籍牌的老马浑不在意道。
“嗨,三月前金狗偷营,咱们兄弟誓死守卫,虽保下关隘,却也损失惨重。咱们一伍本该二十人,经此一役去了十三,要老命了!不过好在是眼下你们来了,咱们伍怎么地也得补几个进来,甚好甚好。至于这甲乙丙丁嘛?”
对方突然凑近,神秘兮兮与朝朝贱贱笑。
“小丫头,你们可是走大运了知道吧?咱们这边的规矩,甲为优,虽说待遇最好,可冲在最前、最危险、死最快的就是他们。
由此可见,排号越往前越是凶险,听到刚才喊的那些号了么?他们惨咯,回头就要操练入营。
不像是咱们丁庚,看着落后,好歹还未垫底,平日得的虽少,危险的活计,只要不是生死之战,不到要紧关头,还轮不到咱,咱呀平日只需出点苦力,操练不落就好,你说你们是不是走运?”
“呵呵!”,朝朝只想呵对方一脸,“马伯伯,刚才您还说咱们伍前不久没了好多人呢!”
马放一僵,尴尬的忙辩解。
“嗨那不是前头入冬,金狗不讲规矩大举进攻关隘么,这是特殊情况,你小孩子不懂不要乱说。”
许是朝朝眼神太过犀利,马放赶紧转移视线,嘴里嚷嚷:“丁庚三十七伍的还有没有人。”
明显的逃避朝朝如何看不出来,不过既事情已是这样,比起前头那什么甲丙,乙乙的,他们的情况已经好了太多,显见还是陈佥事暗地里照顾了的缘故。
父女二人暗暗把恩情记下,趁着马伍长招呼同伍之人时,朝朝看向身边齐暮安,“小哥哥赶紧的,你快看看你在哪一伍?”
恰在此时,人群中喊到丙甲十七,人群中齐开举牌应声,朝朝瞬间了然,看向齐暮安:“丙甲十七?”
齐暮安点头。
“天,那岂不是很危险!”
齐暮安反倒是捏着手里与正军略显不同的籍牌安慰朝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