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将领赶忙取来一匹绸缎递上去。
只见他轻轻抚摸着绸缎,眼神中满是赞赏,“果然是上好的绸缎,这质地、这色泽,甚是难得。”
他看向沈漫,“你们从何处得来这么多绸缎?”
沈漫恭敬地回道:“回大人,我们从同安县秋风镇而来,这些货品都是我们自家织坊所做。”
那位大人闻言皱了皱眉,“秋风镇?你们那织坊,可隶属于顾家织坊?”
沈漫闻言有些犹豫,不明白他这话是何意。
守卫将领见沈漫沉默不语,立即催促她:“还不快回答知府大人的问话,莫不是你们的绸缎来路不正?”
沈漫定了定神,如实说道:“大人,我们的织坊虽在秋风镇,但并不隶属于顾家织坊,乃是独立经营。”
那大人微微颔首,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独立经营竟能做出如此上乘的绸缎,倒是让人刮目相看。不过,府城有府城的规定,非顾家织坊所出布料,一律不许进城。”
沈漫心中一惊,但仍鼓起勇气说道:“大人,我们一路赶来不易,而且这绸缎确实是精心织造,品质绝不输于顾家织坊,还请大人通融一下。”
“你们这些货品都出自小作坊,品质无法保证,本官担心它们流入市场后,会扰乱府城的丝织市场。”
沈漫深吸一口气,再次恳切地说:“大人,我们虽为小作坊,但每一道工序都严格把关,绝无粗制滥造之举。大人若不信,可以找人查验一番。”
那位大人听后,沉思片刻道:“多说无益,你们还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
从那位大人话语中的意思,沈漫已经能够确定,府城的官员或许早已被顾家收买,衙门里如今都是顾家的爪牙。
可他们辛辛苦苦赶了两日的路,让她就这么回去,她实在是心有不甘。
沈漫盯着那大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突然,竟从他脸上看出了些不同寻常。
“大人,我观你唇下生暗,神脱气浮,乃身患大病之症。你最近是否总感觉食欲减退、胃脘胀满、气短懒言、神疲乏力?实话与你说吧,此乃胃气败绝之相,如果不及时医治,恐活不到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