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轻一些,会疼的!”
“我会的,放心叭念俞弟弟!”
弟弟的手也肉嘟嘟的,余鱼没有咬他的脸,这一次咬了他的手。
很软,但是有点咸,不喜欢,还是脸脸好吃。
两个小娃娃牵着手在凉亭坐下,池塘的荷花开的正好,奶娃娃摇头晃脑,时不时靠在一起说悄悄话。
“依老身看,不如给小鱼和念俞定个娃娃亲!”
余老夫人在儿媳的搀扶下看看两个孩子。
“是啊,青梅竹马羡煞旁人。不过,老婆子就不连累余家了,近年来,陛下对将军府……”
无声的叹息,满是无奈。
“欸,若是需要帮忙,你尽管开口!”
余老夫人也清楚,陛下忌惮将军府,倘若联姻,恐会成为下一个将军府,她不能拿整个余氏一族的性命赌注。
小主,
是时候回府,两个奶娃娃恋恋不舍的分开,尤其是余鱼,撅着小嘴不开心。
鹿念俞在女孩耳边低语,她才重新扬起笑颜。
回去的路上,祖母好奇乖孙说了什么,鹿念俞怎么也不肯说,耳垂通红,支支吾吾的。
好生让祖母笑话了一会儿,孩童之间的小秘密。
夜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躺在阔别已久的床上,鹿念俞回想女孩与他有了肌肤之亲,左右翻滚,心情愉悦的难以入睡。
肉肉的手心凝聚鬼气,下一步就是狗皇帝和王陌。
他与王陌相识于舞象之年,正是那一年,祖母遇害,他被下毒。
为了减轻狗皇帝对将军府的猜忌,爹和娘不敢让他出露锋芒,只能谣传他是一个纨绔不识五谷的草包。
中毒后,他练习的武功尽失,成为了半个废人,整日在药水中度过。
狗皇帝对将军府的针对搬到台面上,只有王陌肯与他成为好友,加之其文采尚可,他视王陌为交心知音。
哪知,一切都是伪装。
“去吧!”
鹿念俞放出一丝鬼气,悄悄的钻入狗皇帝的身体。
登基以来,杀了不少忠臣,那便好好接受他们和家人的关心吧。
第二日,鹿将军坐在堂厅,本该上早朝,却早早回来了。
“孩儿见过爹爹!”
“嗯!”
鹿将军忧心忡忡的模样,拉过他鹿氏的独苗,轻抚儿子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