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骛郁闷道:“我只是没想到我急吼吼地奔走,回过神却发现受害者正在吃香喝辣,心里不平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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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上回廊,前后左右都没有,赵无忌迈着四方步走在前面,“玉山兄,你心里不平衡,是不是因为……”
他话说了一半,字玉山的袁骛愣了一下,“什么?”
话音落地,他哈了一声,“你可别误会,苏娘子可是有夫之妇,我也只是觉得她可怜罢了。”
“是是是,”赵无忌摆了摆手,“咱们二人自幼相识,我知你性情,只是怕你把持不住。”
“我能把持不住什么,”袁骛咬牙切齿地道。
“对对对,袁大侠最是有自制力的,”赵无忌避开身后伸过来的魔爪,脚下生风的往前走,“走快点,快到课堂了,下午是吴夫子的课,他老人家最恨学生不守时……”
一顿饭吃完,时间已经是申时三刻了,也就是没酒,不然那几个男人还能天南海北地聊一个时辰。
散了桌,众人帮忙收拾了东西,又帮着搬上牛车,家住最远的苏檀等人便先走了。
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都坐上车了还觉得亢奋,苏檀挪了挪屁股,嘟囔道:“回去得抓紧缝几个垫子,这牛车坐久了真是废屁股。”
“我也觉得。”闻栋屁股底下是没用完的一捆柴火,走前也给扛上车了,他坐着蹭了一下,枯枝上的分叉直往屁股上戳。
“就是家里没有棉花。”闻衡说。
“没事,我见箱子里有床旧棉被,回去娘就拆了让你们奶缝个垫子。”
“奶不让拆吧?”闻煜表示他奶对家里的一切东西都舍不得损坏。
“没事,咱先斩后奏。”
几人一路边闲聊边看风景,倒也悠闲自在。
到了家门口,大黄牛“哞”了一声,苏檀跳下牛车转身扶闻栋,听见动静的闻老太开了院门,几人刚要搬东西,隔壁忽然窜出个人影,抓住苏檀的手大声哭嚎:“求弟妹救救我娘家大哥,他和我大嫂昨天夜里让衙役给锁走了。”
苏檀:晦气,真晦气。
美好的一天都快结束了,临到了又整这出,一整个大无语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