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上门挑衅来了。
燕东肖冷冷看着他那贱兮兮的嘴脸,皮笑肉不笑地说了句随意。
娄家主见他不敢发作,神情更加得意了。
狠狠瞪向着坐着不动的蒹葭夫人,大声喝令:“燕老弟都让位了,你一个低贱的继室,还不起开,是想让堂堂贵妃的母亲坐你的下方不成?”
蒹葭夫人脸色铁青,若非有所顾忌,以她的脾气,早就一脚踹在这老匹夫脸上了。
许是见蒹葭夫人没敢发作,一直畏畏缩缩在自家母亲身后的娄七见状,立马就来了胆子。
想到前不久被打断的腿,瘸了不说,现在走路都还隐隐作痛,她就恨得不行。
抬脚就踢在蒹葭夫人坐着的椅子上。
蒹葭夫人回头,冷冽的目光吓了她一跳。
她母亲赶紧将她揽进怀里,恶狠狠地瞪了过去。
随即一副狗仗人势的尖酸刻薄嘴脸道:“顾蒹葭,你那双腿残废的女儿死了没,没死还不喊出来伺候我女儿,我女儿现在可是贵妃娘娘的亲妹妹,怠慢了她,小心我让贵妃娘娘杖毙了那小贱人!”
几个小人得志鸡犬升天的东西罢了。
蒹葭夫人本来是能忍住的。
但说她可以,敢说她女儿,她忍不了一点。
当即一脚踢飞身下的凳子,对着洋洋得意的娄七母女犯贱的两张脸,左右开弓,来回就是两个大嘴巴子。
“犯贱的东西,给你们脸了是吧!”
蒹葭夫人美眸圆瞪,骂完抄起凳子就要砸过去。
娄七吓得跌坐地上,她娘吓得尖叫出声。
娄家主气得老脸一阵青一阵白,指着燕东肖怒斥:“好你个燕东肖,你竟连贵妃娘娘的娘家人都敢不放在眼里,任由你家这泼妇打骂,你给我等……”
“老匹夫,老娘还能怕你不成!”
蒹葭夫人打断他的废话,手里的凳子直直朝他砸了过去。
娄家主吓得满身肥肉抖了一抖,条件反射地钻进了桌子底下。
不巧,今日玉树就在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