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把家里里外都装修了。”
放下杯子,何大清推开雨水的房间。
看着明亮的房间,何大清转身看着何雨柱:‘你把家弄得很好,你做到了爹做不到的事情,既然房本的事情弄好了,你现在给我买一张去保定的票,我得回去。’
“爹,你回家一次,怎么说也要在家住上一晚是吧?”何雨柱说完便让何大清坐下。
“爹,你现在抽时间算算你这些年给我寄了多少钱回来。”何雨柱说完去雨水的房间拿出纸笔和算盘摆在客厅让何大清算算。
何大清想想看着自己的家,点点头:“那我明天回去,可你不能让四合院的人知道我回来了。”
面对何大清的再三请求,何雨柱点头答应:“爹,你好好算算。”
何雨柱说完话,拿出搪瓷杯和茶叶,拿起暖水壶摇了摇没水。
“爹,你先算,我出去烧水。”说完,何雨柱拿着暖水壶出去。
此时贾张氏家里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都在一起。
“你没看错吧?”一大爷问了一句。
“看错什么啊,这何雨柱就是带了一个姑娘回屋了!”贾张氏咬牙切齿想着机会总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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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看清楚是是一个大姑娘?”刘海中听贾张氏刚才的描述,她也没有看到正脸。
“这何雨柱,看起来,老老实实,带大姑娘回家办事,还出来烧热死,你们说是不是他对象啊?”阎埠贵问着,可随后又觉得不是这样的。
这个年代介绍对象都是媒人介绍,就算姑娘上门,也不会一进去就关门拉窗帘啊。
现在还出来烧热水,肯定不简单,这是在家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才对。
“真要这样,那就有看头了。”刘海中笑呵呵的一拳头砸在桌面上。
总算抓到何雨柱的小尾巴,大白天乱搞男女关系,一个举报一个准。
“现在怎么弄啊?”贾张氏笑呵呵的一想到自己连续在牢房住了好些天。
“怎么弄,报警呗!”贾东旭在锤着桌子,意思也很明白了。
“会不会过头了?”三大爷阎埠贵现在要是举报这个何雨柱会摊上大麻烦。
“三大爷,我怎么没看出来,你现在怎么还在心疼傻柱啊!”贾张氏问着。
“不是,你怎么能确定是一个大姑娘,不是何雨柱家的亲戚什么的了?”
“哪个亲戚大白天带着花方巾还带着墨镜,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不就是窑姐嘛!”
这么一说,围坐在桌前的三个大爷想想也明白,何雨柱这么年轻的一个小伙子。
年轻人,火气大想老婆也正常,可找那玩意,其实危险挺大,容易得脏病。
就在贾东旭出门要去找片警举报何雨柱行为不端正的时候。
何雨柱揭开锅正在勺水灌入暖水壶。
贾东旭开门走了出去,在大院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拿起塞子往暖水壶口扣上去同时看到贾东旭。
“你看什么啊!”何雨柱第一眼就觉得贾东旭一脸不怀好意。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何雨柱!”贾东旭说完一转身走出穿堂。
何雨柱看着贾东旭这个玩意走开,也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病。
何雨柱推门进去后,来到桌前给何大清泡着茶水。
看着何大清扒拉着算盘,何雨柱在一旁坐下来。
看着一脸认真的何大清,何雨柱的脑海中想起来很多傻柱儿时的事情,看着何大清:
‘爹,现在雨水不在,你给我说说,你为什么在风头过去了,也不回家?’
何大清扒拉着算盘,把记录的钱写在本上后看着眼前的何雨柱:‘都是爹犯了大错。’
“嗯??”何雨柱一副愿闻其详的脸真诚的看着自己的傻爹。
何大清顿了顿开始说起事情,听到最后何雨柱眉头都扭成麻花了。
原来娘死了后,何大清消极了很长一段时间,那个时候多亏一大妈和后院聋老太照顾何雨柱兄妹两。
期间发生了一个事情,那就是何大清和贾张氏的事情。
贾张氏的丈夫在工作中出了事故死在轧钢厂了。
当时贾张氏还是一个俏寡妇,带着不到十岁的贾东旭日子艰难。
本着四合院互相帮助,当时大家就主动发起一阵全院的大会。
当时号召在场的每个人为贾张氏母子捐款,筹安埋老贾的丧葬费。
这个时候何雨柱的娘也才没死多久,所以何大清直接捐了十万。
后面就是挨家挨户零零散散的拿一两万出来,帮贾张氏家度过难关。
本来这种帮助也没什么,可问题却出现在丧葬酒席后发生的事情。
当时何大清失去老婆,这贾张氏又成了新的俏寡妇。
贾张氏在老贾下葬后,当天晚上贾张氏以感谢何大清做理由。
在把何大清骗回自己家,在把贾东旭打发去何大清家睡觉后。
何大清三连杯下肚,就感觉晕乎乎的,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