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确实如此，她从未看见过秦天脸上，出现过这种神色，甚至，那澄澈碧蓝，自信无敌的双眼，也变得失去了往日的灵动与色彩。

似乎听到有人在叫他，秦天双眼中恢复了一丝神色，转头看向床边，握住自己手的清漪。

“清漪。”

“我在，天。不管发生了什么，还有我在，我一直都在。”

清漪明白，在她修炼的这段时间，秦天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才会导致秦天的变得如此。

虽然她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事，但眼下，秦天需要的是她的陪伴。

小主，

秦天一把抱住清漪，将头埋在清漪脖颈间，似有无助之声传出。

“漪，它消失了。我感觉它这次是真的消失了，我.”

秦天有些呜咽的声音传来，清漪将秦天环抱，拍着其后背。

“没事，我在呢，我在呢。”

同时，清漪思考着秦天说的‘它’是谁。她是知道秦天有系统的，虽然他并不清楚系统是个什么东西，但脑海中却是有一点系统的印象。

加上，秦天从未对她隐瞒，她也知道，秦天有一个类似智能光脑一样的东西。

这个东西可以让秦天拥有许多分身，甚至从一开始她也是如此。

只是后面通过一点记忆了解到，她其实并不是因为系统制造出来的。

而是来自一滴血。她也和秦天说过，因为之前秦无天消失后，她和秦天之间的那种联系就断了。

至于秦天说的那个‘它’她想因为是说的系统吧，毕竟秦无天已经消失太久，没有一点消息。

而系统，秦天曾像她吐槽过，系统越来越不智能，就像虚拟宇宙公司的那种智能光脑，从一开始的智能生命，退化成智能系统，然后又退化成智障系统。

最后，变成一道如同运行代码的逻辑程序。但虽然如此，秦天也说过，他每次突破境界的时候，有一丝感觉到，系统是有智慧的，只是似乎最开始的那系统之灵现在距离他很远。

所以，并不是系统变智障了，而是系统之灵离开了，所以系统没人控制，变成了一个没有人维护的服务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