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墨时从电梯里出来，芝芝便抬头看到了他，整个人唯唯诺诺的，“厉总，陆总在办公室里等您。”

芝芝看到厉墨时，连头都不敢抬，生怕自己会惹怒他，下场会比杨青曼还更惨。

厉墨时瞥了那边的工位一眼，平时只要他一来，杨青曼总是最积极的那个，今天却不在。

他眯了眯眼，“杨秘书请假了吗？”

芝芝点头，“是的，杨秘书昨晚就跟周特助请假了，说是身体不舒服。”

听完，厉墨时略微点头，便进了办公室。

而芝芝全身上下的肌肉都放松下来，可心里的那股惧怕，还是在不断游走。

这份工作，她不想干了。

昨天听说杨青曼出事之后，她下了班便去医院看望了她。

病床上，杨青曼全身都伤痕累累，被掐的，咬的，鞭打的……到处都是伤口，她整个人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看到她那副样子，芝芝都快吐出来了。

听说是那天去烟云会所签合同的时候，被那群客户玩的，合同是签下来了，可人却废了。

也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

芝芝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打了一份离职申请出来。

办公室里，陆湛行斜躺在沙发上，悠然自得地吃着冰棍，巨大的DJ音乐声震耳欲聋，厉墨时一进门，眉头就皱了起来。

“把你那音乐给关了。”厉墨时冷冷命令。

陆湛行连忙起立，跑过去把音乐给关了，办公室里顿时安静下来。

他吃了最后一口冰棍，把签签丢进垃圾桶里，“三哥，我去过医院了，只可惜，慕小姐不让我把脉，我手一伸过去，直接就把我推开了，嗬，那力气，快要比我还大了！”

厉墨时眯了眯眼，觉得他话里有话，“今天昭昭的精神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