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问问我,这针剂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我只要知道这针剂不会害到人就够了。”荀白辞指尖一个用力,将手中针剂推到尽头,“阿飞是秦彧的人,你若害了秦彧,你跟阿飞这一辈子便绝无可能。这针剂发作起来或许很厉害,但绝不会对他身体造成真正影响。”
荀白辞将打空了的针筒递还路西法,手臂有痛感传来,荀白辞用手捂住,面上表情皱成一团。
路西法接过针筒揣进兜里,伸手去扶荀白辞。
“你体内的人鱼血会慢慢为你净化毒素,这针剂亦不会对你身体造成真正影响。”
“那就好,我这人还挺怕死的。”
荀白辞说这话时面色微白,有薄汗从他额头渗出,将本就五官精致的他衬得如瓷娃娃般脆弱易碎。
路西法见此,眉宇皱痕更深,眼中有担忧隐隐透出。
“恶狼贪婪,要抑杀止恶,就得祭品前往献祭。阿辞,对秦彧而言,你就是那个祭品。”
听罢路西法所言,荀白辞微白着脸弯唇哭笑。
“路老师,祭品可不是什么好词……那玩意一般下场凄凉,我可不想被人生吞入腹、尸骨无存。”
荀白辞同路西法交谈之间,外头声响越发得大。
“坏了,外面怕是真的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