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父亲为我母亲所建,父亲将母亲关在这,不让她出门,不允许她见任何人,也不允许旁人跟她交谈。
以前我不明白,父亲为什么那样对母亲。
现在我明白了。那是因为母亲她啊,太不乖了。”
秦彧张口,咬住荀白辞耳垂。
“辞辞,等我标记了你,就给你注射会令身体发软的试剂,用镶上翡翠的黄金链条将你锁在床上,日夜承受我疼爱好不好?”
秦彧声音粗嘎,目光疯狂。
荀白辞感觉相当不妙……
“疯子!”
荀白辞大骂,眼中厌恶再难遮掩。
“招惹你是我做过最后悔的事!”
荀白辞用力挣脱秦彧钳制,连退几步。
“是吗?”秦彧迈步向前:“我却觉得那天在医院掐住你脖子,是我做过最美妙的事。”
秦彧勾唇,步步紧逼。
“辞辞,你还真是半分都不将我的话摆在心上啊。我可是跟你说过了,犯了忌讳可是要挨罚的。”
秦彧话语不善,荀白辞直接反唇相讥。
“不让人说疯子两个字?秦家主该不会是做过什么杀人分尸的变态勾当吧?”
荀白辞话落,秦彧当即目光一沉。
听里头动静,从外面进来的根叔,更是直接倒抽一口凉气。
瞥见根叔,秦彧嘴角弧度更弯。
“不是让你跟二少好好介绍一番秦家,怎么,你没告诉他,我当年是怎样当上家主的?还有外界传言,有没有跟二少好好说道一番?”
被秦彧点了名,根叔下意识抬手擦汗。
“外界传言夸大其词……”
根叔努力打圆场,秦彧却笑着打断了他。
“夸大其词吗?我倒觉得真实得很。来,跟二少说说,我是怎么当上这秦家家主的。”
“家主……”根叔再次抬手擦汗。
“说。”秦彧声音冰冷。
根叔不敢违背秦彧命令,只能吞吞吐吐地开了口。
“秦家传家百余年,家主一位历来兄终弟及。原本老家主退位后该由老家主胞弟继任家主,后来……”
根叔偷瞄秦彧,将话停住。
“后来怎样,继续说啊?”秦彧催促。
“后来……”根叔又擦了擦额上冷汗:“后来家主坑害叔伯,杀人分尸,亲手解决了自己两个叔伯后坐上了现任家主的位置。”
根叔话落低头装死,荀白辞面前,秦彧笑出了声。
“听清楚了吗?我就是个杀人分尸的疯子,还是那种,疯还不允许别人张口指摘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