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一通,荀白辞整个人都舒爽了。
走廊尽头,电梯门叮咚一声打开,黎琛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我这是……错过什么名场面了吗?”
黎琛的声音拉回了荀白辞的理智。
完犊子了,他起了个大早,跑九条街去买包子,是为了在秦彧面前刷好感度,现在别说涨好感值了,怕是整个好感度都成了负数。
他怎么就不能忍忍呢!
荀白辞抬手,懊恼地拍了拍额头。
黎琛走到近前那会,正好看到荀白辞腕侧红痕。
“小靓仔,你烫伤了?黎琛伸手握住荀白辞手腕:“真是个小可怜,这手腕内侧都烫开花了。”
荀白辞顺着黎琛的视线看向自己手腕,脉上半寸,一个伤疤微微突起。
“养大我的人说,我小时候皮,还没记事就自己将自己给刀了。”荀白辞笑了笑,礼貌地将手抽了回来。
“那伤疤像雪花一样。”黎琛笑语:“倒是令我想起了一篇描写雪景的华夏楚辞。山峻高以蔽日兮,下幽晦以多雨。霰雪纷其无垠兮,云霏霏而承宇。”
黎琛说者无心,两步外,秦彧却似被勾起了什么回忆般,瞬间沉下了脸。
“过来。”秦彧开口。
“干嘛?”黎琛走过去,却被秦彧直接拨开。
“你。”秦彧的声音又沉了几分:“给我过来。”
秦彧对面只剩荀白辞一人,现在这种状况傻子都知道秦彧在叫荀白辞。
看这节奏是要直接掐死他啊!
荀白辞眨了下眼,快速向后倒退一大步。
听到脚步后退声,秦彧再次面色一沉。
“荀越回。”
这一次秦彧直接指名道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