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凌以便转过身去，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那黑色的旋涡走去。

“相信我，绝对不会有错的。”他边喊边走，他没有回头只是伸出手挥了挥，像是在和她道别一样。

然而，就在他即将踏入旋涡之时，一道充满挑衅的声音突然从他身后传来。

"就想这么简单的走了？"这道声音幽幽地回响在空气中，带着无尽的冷意。

凌以心中猛地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全身，他下意识地扭过头去，只见闻栖不知何时竟然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他的身后。

此刻的闻栖面色冷峻，眼里满是冰冷，她高高举起紧握的拳头，那架势仿佛要给凌以致命一击。

“我也送你一份礼物吧。”话音未落，她的拳头便如闪电般迅速地砸落下来。

凌以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刹那间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如此之近的距离，想要躲避已然是不可能之事！

闻栖的手直直地刺向对方，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停顿。

就在接触到他胸膛的瞬间，她的手竟然毫无阻碍地穿透而过，仿佛他的身躯是薄如蝉翼的纸张，脆弱得不堪一击。

凌以的身体在这一刻猛地颤抖了一下，随即像是被风吹散的烟雾一般，短暂地消散开来。

然而仅仅眨眼之间，那些散去的部分又如水流汇聚般迅速融合在一起，重新构成了一个完整的人形，仿佛他的身体就是一滩具有生命的水，可以随意变形、流动和恢复。

看到这一幕，闻栖微微睁大了双眼，有些不可置信。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打穿了？！怎么可能？

"呵......"凌以却在此刻发出了一声轻笑，那笑声让人听不出喜怒。

"这么记仇啊。" 他的语调缓慢而悠长，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

紧接着，只见他缓缓抬起自己的左手，轻轻地覆盖在了闻栖的手上。

然后，只是看似不经意地轻轻一扯，便轻而易举地将她深深插入自己胸膛的手给硬生生地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