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很轻，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闻栖的冷漠回应所打断：“不用了，我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时间一到我就会走，有什么就现在说吧。”

闻湛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愕和失落。

闻栖的话如同一把把冰刀，一下就插进了几人心里。

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凝结成冰，整个场面陷入了一片死寂般的沉默之中。

闻湛的喉间有些干涩，他咽下梗塞，眼神中带着卑微：“小栖……别这样好不好。”

闻栖听到这里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轻嗤一声：“我怎么样了？”

“是伤害到你们的心灵了，还是不肯接受这样的我？”

闻栖这句话将一直掩盖在表面的和谐掀开，露出藏在里面的废墟。

“小栖难道你也……”闻湛的话没有说完，却让几个当事人都心知肚明。

闻寻挥了挥手让其他佣人下去，客厅里就剩下了几人。

闻栖没有回答闻湛的问题，而是一直在摸着大炮的脑袋，脸上没有什么波动，但是在几人看来，就是她不愿意再回忆起那些记忆。

大炮有些无奈：“再摸就秃噜皮了。”

“不是主系统出品的……”

“你摸！给我使劲摸！摸秃噜皮了我重新买！”

大炮一咬牙放出豪言壮志，质疑谁也不能质疑主系统，别误会，只是因为会扣绩效而已。

闻安也学着闻湛的模样蹲在她面前，“小栖，你别气好不好……是我的错要杀要剐随你便。”

闻寻站在一旁却下意识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又是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闻栖微微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就这么一眼就让他心软了，也没忍住开口：“小栖。”

大炮：“居然装可怜。”

闻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