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面部表情冷淡，情绪冷静的闻栖也忍不住破口大骂。

少女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语气里透露出一丝心虚却更多的是骄傲。

“我觉得我的想法很好啊！”

“很好，是很好，只是有些伤天害理！你能不能做点正常人的东西出来。”闻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少女也就是蓝心露有些不好意思，她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有收获才有回报嘛，高投入高回报，我只是想要给每个人一个机会。”

闻栖冷笑一声，语调有些怪异：“要是真的做出来了，你小姑做出的东西你将是第一个试验品。”

闻栖刚刚说完，房间的门就被推开了，进来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柳叶眉显得温柔，薄唇微微常白，漂亮的眼下是青黑色。

她取下了眼镜，脸上满是疲惫，她看向闻栖露出一抹虚弱的笑容来：“辛苦了。”

这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如同粗沙子磨过玻璃发出刺耳的声音，这声音与她的模样完全不符合。

站在一旁的蓝心露浑身一颤，本来歪歪扭扭站着的她一下就站直了起来，低着头让额前的刘海把脸遮住。

女人看到这一幕，虽然已经习惯了心头还是不可避免的泛起了一些酸来，她努力将目光移开，不去看她。

这一幕也落在闻栖的眼中，她抿了抿嘴唇，到底没有说什么。

“怎么样了？”闻栖看向她。

女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然后又用手比划了一个“麻烦你了”的手语。

闻栖摇了摇头，两人对视一眼，像是达成了什么共识。

闻栖将桌上的电脑退回去给蓝心露，毫不留情：“把你写的废物给我全部删掉重新写！”

蓝心露这时候也不皮了，她唯唯诺诺的抱起桌上的笔记本电脑，转身就准备走。

在路过女人时停顿了一下，小声的说了句：“小姑辛苦了。”

说完就快步出了房间，没有一丝留恋。

闻栖将桌上的一些杂物推开，拉了一个板凳过来，示意女人坐下说话。

女人却摇了摇头。

“阿月。”闻栖的眉头微微皱起。